天香楼上,张丰年和李浩无语问苍天,这尼玛什么事啊,本来以为西门死了,把西门如兰娶进门,西门家庞大的家业还不是唾手可及?谁曾想,人算不如天算,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肉都被县太爷魏文秋吃去了,他们连汤都没得喝。
“李兄”
张丰年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地里盯着西门家这块肥肉呢,哪知西门如兰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做出这样的昏招,只能唉声叹气道:“既然已无油水可捞,那这西门如兰”
“我照娶不误!”李浩果断打断了张丰年的话。
就算西门如兰把大部分的家产捐献了出去,这不还有狮子楼和回春堂么?这两处产业可都是阳谷县的金字招牌,也是一块香喷喷的肥肉啊。
退一万步讲,即便狮子楼和回春堂也没有了,西门如兰他也要照娶不误,西门庆那句“虎妹安肯嫁犬子”使得恨意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决心不惜一切代价将西门如兰征服在胯下。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
再者,西门如兰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娶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为妻不是每个男人的胯下之梦么?带出去倍有面子啊!
张丰年於我心有戚戚焉的哈哈大笑,李浩的想法也正是他此刻心中所想,无论如何,西门如兰他娶定了!
“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接下来就该咱们自己大展身手了。”
梵羽暗自松了一口气,魏文秋的确是个聪明人,没有把事情做绝,狮子楼和回春堂的账面上只是做空了而已,并没有亏损,如此一来他肩上的担子就轻了许多。
西门如兰心不在焉的听他说着,仿佛有什么心事似的,紧抿着唇,不言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梵羽叹了口气,这件事终究是自己太自私了,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自己藏头露尾的在幕后出谋划策,却让一个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并且还是在公堂那种是非之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纵然西门如兰从小习武,不惧这种场面,但她终究是个女子,在注重男女有别的封建王朝,不可避免的要遭受一些闲言絮语。
“兰儿”
梵羽改变了称呼,话语也变得温柔起来,他握住西门如兰的手,注视着她那双清澈而又明亮的大眼睛,语气坚定道:“我发誓不会再有第二次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西门如兰被他的深情吓了一跳,想要抽回手时,却被他紧紧的握着,不禁恼怒道:“你又发的什么疯?赶紧松手!”
梵羽不为所动,安静的握着那双足以融化万里冰川的柔荑,说道:“我想,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西门如兰大窘,如此直白露骨的话语他怎能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口?羞死人了!
她的那颗芳心“扑扑”乱跳,用力抽回自己的双手,想要抽梵羽耳光时却又不忍心了,只能愤愤的跺了跺脚,掩面而逃。
梵羽见西门如兰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般惊惶无措,狼心狗肺的坏笑着,那“嘿嘿嘿”的笑声意味深长,使得她越发的羞窘了。
“你这个坏人!”
西门如兰在心里愤恨的咒骂着,脚步却是丝毫不敢有所逗留,飞也似的逃离了坏人居住魔宫。
梵羽倚在门角,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那握了西门如兰柔荑的手心滑柔柔的,上面似乎粘着层淡淡的体香,嗅之令人想入非非。
“真美。”梵羽轻声坏笑着。
人逢喜事精神爽,真是一个大喜临门的日子啊,今晚终于能睡个囫囵觉了,不过在睡之前必须得去庆贺一番。
“几天没去那边,也不知道炊饼店生意怎么样。”
梵羽嘀咕着,仔细算起来,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乔氏父子了,于是便锁上门,朝武大郎炊饼店走去。
“既然狮子楼已经到手,那作为过渡时期产物的炊饼店,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进行下去了”
梵羽这样想着,仿佛看到数不尽的白花花银子如雪片般纷至沓来,那种兜里有钱的感觉想想都让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