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柔是趴着爬下床的,因为她浑身酸疼到连腰都直不起。
也不知道昨晚睡觉时到底摆了个什么姿势,她觉得自己的骨头已经拧成麻花状了。
早上查房,温柔咬紧牙关扶着腰上阵,但两条腿一直颤个没完,害她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
温柔手下三个实习医生老实跟在她身后,却不老实地打趣道,“温老师,看来昨晚你老公折腾得你够呛啊!”
“胡、胡说什么?”
温柔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针孔,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害羞的温医生可是千年难遇!
几条单身汪哪里肯松口,眼巴巴聚上去地朝她摇尾巴,“诶哟,分享一下嘛,我们不介意你虐狗啊!”
“是啊,你屠狗都没事的嘤嘤嘤!”
温柔一个头两个大,这群小年轻怎么这么八卦,自己平常就不该对她们太好!
“都严肃点!现在查房呢!”
“不要嘛,这两天都没有好病例,可无聊了!”
“就是就是!”
“说呗说呗!”
叽叽喳喳,吵吵嚷嚷,感觉几百只鸭子在聚会。
温柔眯眼看了下不远处,扭头瞪她们,“都给我闭嘴!白医生过来了!”
三小妞赶紧规矩站好,嘴巴上了拉链。
温柔欲哭无泪,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靠一个名字就杀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