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兄台可不是兄台吗?多少年没听到过这样的称呼了!”
蒋百里乐了一阵之后,指了指黄浩然:“我说年轻人啊!从你的文章里面似乎对和东边开战的前景十分悲观啊?难道这两家的差距真有这么大么?”
黄浩然用盏盖除了除漂在最上面的茶末,笑了笑回答:“既然知道答案,何必再问?!”
蒋百里追着问:“这篇文章的结尾,话似乎只说了一半,愿讨教另外一半!”
“讨教二字说的严重了!大家聊聊罢了!”黄浩然知道必然会有这个问题,回答的十分客气。
一直不说话的“石叟”开口问道:“你说如今停战所为的不过是喘息几年,莫非你认为几年之后,还是这般局面吗?”
“刻舟求剑,剑又岂会在原地?难道那东边的会停下来等咱们不成?再有几年差距不过是越拉越大而已!”
“这么说你是主张现在解决了?”蒋百里插进来问黄浩然。
黄浩然笑着对蒋百里说:“那也不是!现在连锅都揭不开了,拿什么去打饿狗?”
“石叟”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咬着牙说:“如今已是议和的局面,我看之后总要有个十来年的缓冲吧,只要咱们励精图治,到那时我们也不会是那么好欺负的了!”
黄浩然看了看“石叟”,摇了摇头说:“如今大家多半都是你这种想法,可惜饿狗不是这么想的!既是饿狗,肚子自然早就饿了,看着美食怎能不快快下肚?难道等着他有毒了再来吃吗?”
“再说你看看这下面安逸的食客,哪个是把这血海深仇当了一回事了?”
“他们,还活在上个世纪的迷梦里面,认为打输了不过是割地赔款,那都是官家的事情!谁来了,还不是端碗吃饭?哪知道,这回来的却是要命的饿狗!”
蒋百里看了看楼下一脸麻木的人们,转回头发问:“这么说若是饿狗还来夺食,计将安出?”
黄浩然看着面前已然正色的二位,清了清嗓子,郎朗的说道:“无非是以空间换时间不管是胜是败,就是不要和他讲和!再等待外面的变化”
蒋百里打断黄浩然的话,插问道:“你说的外面是指?”
“自然是西面和对面了!”
蒋百里和“石叟”在得到黄浩然这句回答之后沉默了起来,良久,忽然对视了一眼,再看看黄浩然,露出了笑容
黄浩然就像是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红帽一样,感到一阵恶寒
又闲聊了些时事,依旧是二位问,黄浩然答,三人谈的火热,汪焕之和沈老二听的头晕脑胀
最后,蒋百里和“石叟”起身告别,黄浩然一直将他们送到了门口,临行的时候,蒋百里和“石叟”都给黄浩然留下了自己的字号。
青田“石叟”和海宁“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