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和我们梁公子老同学一场了,直接称呼名字未免太生分了些吧?”梁超还没开口,狗腿子潘博便猥琐的笑了起来。
梁超也是淡淡笑了笑,多年追求无果,虽然没有死心,但是也适应了对方的冷脸相对,只是他看到和李易儒一同进来的张恒,暗暗皱了皱眉,“小儒是和张恒一起来的?”
“不是,我们是在门口碰到的。”李易儒摇摇头,对方毕竟是副市长的儿子,虽然不喜对方,但是也不好翻脸,因此下意识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梁超点点头,又看向张恒,“小张,听说你最近在一家挺有名的制药厂混啊,工作情况如何?”
“是啊,还行吧。”张恒淡淡笑了笑,不过心中却暗骂不已,小张这个称呼是你能叫的?
“了不起,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梁超大手一挥,假惺惺道。
“呵呵。”正所谓流言止于智者,聊天止于呵呵,张恒这不咸不淡的一笑,顿时把梁超的嘴巴堵住了。
“张恒,我还要谢谢你呢。”李易儒也没有想和梁超交流的意思,转过头看向张恒。
“谢我?”张恒一愣,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这该不会是这妞准备祸水东引吧?
“这么长时间,同学之中也只有你问候过我爷爷。”
这倒是张恒想差了,虽然两人之前没有交集,李易儒的父母掌控李氏集团,整天奔波劳碌,很少有空闲照顾她,反倒是早早退居幕后的李氏集团老爷子经常逗李易儒玩,爷孙俩很早就结下了深厚的亲情。
这次老爷子病重,对于李易儒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因此同学之中,唯一问候过老爷子身体的张恒反倒让李易儒暗暗记在了心里。
张恒听到这句话,便知道要遭,他偷偷瞟了一旁的梁超一眼,果然发现梁超脸上变了颜色。对于那种纨绔子弟,他看中的女人岂容别人染指?
不要说染指了,就是说一句话他都会暗暗吃醋,大学四年来,张恒早就把梁超这种伪君子的脾气看的一清二楚。
作为奴才,潘博肯定对主子的心思了如指掌,顿时不阴不阳的说道,“哟,原来小张一直对李易儒的老爷子这么关心啊?该不会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你说什么呢!”李易儒皱了皱眉,暗暗后悔,刚才不应该直接在梁超面前说出,看来张恒等会要吃亏了。想到这里,不禁对张恒多了一丝歉疚。
张恒翻了翻白眼,看看看,这不就来了?如果是曾经的他,或许此时最好的应对方法便是沉默。
这无关懦弱,毕竟他无权无势,别人一句话就可以让自己前途尽毁,即使是为了默默注视自己,为自己劳心劳力的父母亲人,张恒也只能妥协。
可是
如今却再也不同,梁超这种等级的货色,在他的眼中犹如土鸡瓦狗,甚至在他的计划中,得罪梁超博取李易儒同情是很重要的一环,他此时不仅要得罪这个二世祖,还要彻底激怒对方,让对方进入自己早已设下的圈套
不知是否错觉,此时李易儒似乎看到,张恒嘴角突然挑起一抹阴险的弧度,旋即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