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似乎触动了几位至尊的旧忆，那成道的岁月，那守护万灵的年代，那君临宇宙的时期，他们也曾被众生尊崇与敬仰。

万古岁月过去了，一切都变了，他们的身体，他们的心，都不似从前!

“聒噪，渺小的蝼蚁也妄想仰望巨龙的世界，不自量力!”

至尊一声无情的冷哼，抬手向前抓去，那片空间直接塌陷了，早已站立不稳的老准帝再也承受不住，自原地消失，被皇道法则摄了过去。

至尊一把抓碎了他的头颅，像是西瓜炸开般，鲜红迸溅，触目惊心!

这种手段太残忍了，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像是真的只是碾死了一只蝼蚁，冷血无情，让人心惊肉跳。

这个人的生命也直接燃烧成灰，化道了，成为光雨，并没有留下激精气为至尊所夺。

显然，在他们怀着必死之心而来战斗时，就已经预见了这种可能，做好了战死的准备。

这让至尊皱了皱眉头，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浪费了!

突然间，就在他的身旁，空间炸开，一柄无坚不摧的剑狠狠的砸出，这是大帝级躯体，粉碎苍穹，让远处的星河都崩断了，宇宙发生了爆炸!

剑身上无坚不摧的攻击力，让至尊为之落血。

“霸体，你以为你是谁？竟敢阻拦我？”，至尊的身影冷酷无情，带着无尽的杀机，“你也要被那些蝼蚁而战吗？”

古史上的帝与皇，黑暗动乱中的极道至尊，曾经君临了一个时代，怎么可能会有弱者？想要以下伐上，需要付出血的代价，便是一种极强的体质，到达了大成也同样如此。

“不是，为苍生而战，不是我的道，只是对你下手会更心安理得，把你格杀了，我可能会看见接下来的路。”

“找死！别说你只是大成，就算你另类成道也不过是蝼蚁！”

至尊怒吼，黑色的大戟横击九天。

那边的古剑发威，剑光划破了，永恒照亮了九重天，剑气无尽，斩开了一片星河。

剑锋划过了无限的宇宙，黑暗与冰冷被切开，万物都不可阻挡，最可怕的光芒闪耀，一挂挂的星河都在暗淡，仿佛世间的一切光彩，在这柄剑面前都要失色。

“轰！”

盖世的对决，仙光与血光同现，绝对的力量，让天地大崩溃，好荡了不知多少光年，惊悚整个人间。

这种恐怖的波动，一瞬之间席卷了大半个宇宙，虚空与天地星辰都被赤霞映照的鲜红占据了半边。

当这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没有了战乱，没有了波澜，这一小片的碰撞，终究只是庞大战局中的一部分。

姜衡没有再看到后面，一切都在血与骨之中，缓缓落幕。

……

……

此刻，姜衡在这里得到了一门无的上秘术，九秘之前。

当得到完整的秘法，姜衡感到了这种不可思议，如果自身足够强大，甚至可以窥探未来，神识其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格杀极道至尊，照见前路。”，姜衡嘴角有些发苦，这是会走上一条怎样的道路，一尊大成霸体，居然要格杀一尊皇道至尊才能看到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