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妹妹,你定是被这个女人骗了!”
接着,就看到秦诗诗对着脸色深沉的男人行了个礼,幽幽开口道:
“皇上,这陈静婉过去其实是洛妃妹妹的贴身丫鬟,后跟着洛妃进了王府之后,便几次三番的设计想要麻雀变凤凰,被洛妃妹妹发现后,就将其逐出了王府,如今怕是知道您登基称帝后,又不甘心,才编了自己的身份骗取玉妃娘娘的信任,想要靠着玉妃娘娘再次攀龙附凤!”
“你胡说!”我听着秦诗诗这些胡编乱造的话,气的不轻,连忙开口。
“胡说?”秦诗诗冷笑一声,一双锐利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我,将手中的酸梅汤递给了身旁的丫鬟之后,一步一步逼近我,当她站在我的身旁时,我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算计和杀气:
“我且问你,你当初在顾府的时候,是不是顾三小姐顾洛雁的丫鬟?”
“我”
听着她的话,我眉头一皱,刚想要说些辩解的话,却见拓拔傲风突然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直逼我的眼睛,就如地狱之中的审判官一般,厉声警告道:
“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
最终,在他的视线中,我缓缓应了一声:“是!”
说完这个字,又想要张嘴解释,可得逞的秦诗诗却完全不给我机会,又立马将另外一个问题抛了出来:
“后来,你又以顾三小姐的陪嫁丫鬟进的王府,是不是?”
“是”
听完我的两个是之后,秦诗诗的眼中浮起如鲜血般浓重的快意,又带着狡猾的诡计,转身对着拓拔傲风道:
“皇上,这个女人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想必后面的话,也自是不必问了吧?”
男人听着秦诗诗的话,
“不是的,后面来的事情”我的话还未说完,拓拔傲风的眸底已经黑云密布,怒气冲天的伸手狠狠捏住我的下颌:
“一个下贱的婢子为了爬上朕的龙床,竟还做了如此一番的戏,倒也是让朕大开眼界了!”
拓拔傲风分明的指节捏的格格作响,我的下颌仿佛传来骨骼裂开的声音,伴随着近乎被捏碎的的裂开疼痛感。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男人对我露出过如此厌恶的表情,挣扎中,眼角滑出晶莹的两滴眼泪,慕容玉见此欲上前劝说,却被拓拔傲风打手一挥,连退了三步之后,就被秦诗诗身旁的丫鬟拉住了。
“傲风,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当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这个男人似被熨烫了一下,捏着的手指轻轻一颤,力道松开了两份,原本绝决的脸上露出微微的动容,戾气的眼眸也渐渐露出了迷惘的神色。
秦诗诗见此,心头猛的一惊,低低轻呼了一声之后,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的往旁边倒去,拓拔傲风一察觉,立马松开了我,神色紧张的伸出双手搂住了那个女人,十分关心道:
“诗诗,怎么了?”一边问着,一边竟将她扶到了自己的龙椅上坐下。
待做到秦诗诗坐上椅子后,瞳孔之中闪过得意,却在一闪而过之后,又皱紧眉头,以手抚头,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之后,露出惨白的笑容,吃力道:
“牢皇上关心了,臣妾恐怕是有些中暑了。”
拓跋傲风一听这话,英俊的脸上露出疼惜的神色,语气温柔又略带责备道:
“如此炎热的天气,本就不该出来的,朕若是想喝酸梅汤了,自会去你宫中的,如今你为了朕中暑了,岂不是让朕心疼死了。”
听着拓拔傲风的话,秦诗诗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的红晕,轻轻钻入男人的怀中,羞怯道:
“若是皇上真心疼,那便来臣妾的宫中多来来”
“你个贪心的,朕如今夜夜留宿在你宫中,难得还不够吗?”
看着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轻声细语,我的呼吸一滞,仿佛有些喘不过起来,这样与别的女人柔情蜜意,生生将我落泪的伤痛酿成了欲哭无泪的绝望。
御书房内的冰似融化完了,热烘烘的气扑在身上,似有千万蚂蚁在啃噬,只觉得过往与他的一切美好都已经随着冬天的消失而殆尽了。
当拓拔傲风抱起秦诗诗要往御书房外走时,怀中的女人轻扯男人的袖子问道:
“皇上,那她们怎么办啊?”
拓拔傲风根本不看我一眼,声音冷漠到让人心痛:
“玉妃慕容氏听信他言,念其父镇国将军情面,幽禁梨玉宫,无朕之令,不许他人探视,至于贱婢陈静婉,赶出皇宫,终生不得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