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聪明,我有点不放心,怕危险,毕竟你知道的。”普通话,有点无奈。
“哼哼,我知道你会答应的。”得意洋洋的地方话。
我回房摸了半天,才摸到该死的灯。
再跑到走道上,仔细看地毯,地毯上有大片被压过的痕迹,这些痕迹向着一边倒。
证明我的听觉并没有错,的确有什么重型东西被拖过了这张地毯。
我挨个敲响同伴的门,恐惧的感觉像蝴蝶翅膀振动时带出的微波略过心头,一点微微不安。
没有人应答,那阵微微的不安在一点点的扩大。
我加大了敲门的力度,仍然没有人应门。
我想起小琦,这家伙从不锁门,我推开他的门谢天谢地,屋里除了有人拉裤子的臭气,他还在床上吐了自己一床,连头上都是呕吐物。
我拿了水杯接上一大杯水扶起他靠在床背上,一股脑从他头顶倒下去。
他咳嗽着醒了过来,“我的头!”他叫着,“好像被人用锥子刺到脑髓里一样。”
他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你们都喝了多少啊,没一个人应门,跟我走,我想调查点事。”
我从楼下拿了菜刀,小琦跟在后面抄了个剔骨刀,我们偷跑出大门第一个疑点,什么天价植物会卖这么多钱。
养活这个城堡,冰箱里所有进口的食物,屋里的床品,客厅的水晶灯和羊毛地毯
我们俩跳进字植物园,我又听到了散步时听到的痛苦呻吟,“呃”
声音近在咫尺。
所有的大棚都黑着,只有一间是亮着灯的。
我慢慢靠近那个大棚,小琦跟在我后面,我挑开一点缝,被突如其来的阴气冲了眼睛,眨吧几下才看清棚里的景像,愣了好一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虽然不知道博士搞的什么鬼,但很多事情一下就解释得通了。
我紧张得透不过气,也来不及和小琦解释,足狂奔,“快回去,偷偷叫醒他们三个,咱们快走。”
身后没人回答,我回头,刚才挑帘子时还在我身后的小琦一声没吭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喘着粗气,四周看去,突然之间所有的一切都不怀好意。摇动的树枝像在掩盖什么,黑暗中好像藏了什么。
我握紧自己的刀,集中精神,耳朵,眼睛,第一个毛孔都必须成为我的帮手。
栅栏处传来一点不大的声音,我跑到树后躲了起来,一个身影鬼鬼祟祟跑进植物园,口里小声叫道,“小渔。”
听起来在拼命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
“我在这儿。”我压低声音回答,刘星宇只穿着大花裤衩子跑向我,脸色煞白。
“他们在搞鬼,我听到了声音,他们把朱雀和宇萌弄走了。”看到我,惊魂未定的刘星辰松了口气。
刘星辰呻吟着捂住头,“他妈的,他们肯定给酒里下药了,我喝二锅头头都不会疼,喝这个狗屁破玩意儿头疼得快爆炸了。”
半夜刘星辰太渴醒来现自己头疼得动都不能动一下,想挣扎着去厕所喝点水管里的水,突然听到说话声。
他盘腿行了一周气,头疼压下去一些,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对话。
对方显然跟本没有防备任何人,也说明那时他们就现我和小琦已经不在屋里了。
余下三人都喝了不少,他们没当回事。
“他们吵架就些什么?”我提心吊胆。
“这点特别奇怪,他们大半夜的在说种树。”刘星辰困惑地抓着头皮。
我的汗顺着脸向下流,“怎么说的。”
“宁博士说不种了,他儿子非要都种上。说的乱七八糟听不懂,说这批树苗都不错,可以卖种个好价格”
没时间再说这些了,我和刘星辰住回跑,“我们打不过他们怎么办?”
“你打宁博士没问题吧?”我叫道,“我来对付年轻那个,你把宁博士控制住就行。”
“好!”
我们跑回城堡,“宁博士!”
叫声在空荡荡的大厅回荡。
城堡空空的,宁博士和他儿子的房间没有人。
“我们撬开二楼走道尽头的房间。”我向楼上跑去,刘星辰冲到自己房间拿了工具箱跟出来。
他把撬棍插入门缝,我们一起用力,撬开这道门,里面如我所见,全是白色,像病房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桌子上放着一张全家福。
一男一女蹲在地上,前面站着一个只到膝盖高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