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暮凉发高烧了,陌夏盯着达到40度的温度计,一脸懵。
联想到早上他一身湿透的从浴室出来,估摸是那时候着了凉。陌夏心叹,亏他还是个医生,自己发高烧也没感觉,还想着去上班。
她找了退烧药,喂给他服下后,用毛巾敷在他额头上,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
然而当她触碰到他的手时,那滚烫的温度让她手瑟缩了一下。她心漏了半拍,这温度太烫手,让她莫名升起一股忧心。
她找来了酒精,为他擦着身子。
她什么都经历过,早对男人面不改色。然而当她手颤着脱他衣服时,她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只能闭上眼。
陌夏觉得自己没出息,可面对顾暮凉,她依旧如少时一般容易脸红心跳。
她闭着眼为他擦身,手足无措中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她只想一头撞死算了。
这一遍遍擦身真的很为难陌夏,折腾了两个小时,温度才没那么高。
陌夏胳膊手酸,见他皱着眉像个糟老头,下意识的伸手为他抚平紧锁的眉头。她下了楼,淘米煮粥。
这时门铃声响起,陌夏擦了擦手开了门,入眼的男子让她轻皱眉道:“是你?”
顾暮靳没想到开门的是陌夏,他俊脸微沉,冷声道:“你怎么在这?”
“孤男寡女同在一屋檐下,你说呢?”陌夏勾唇笑的浅薄的说道。
这轻慢的态度惹恼了顾暮靳,他勾唇讽刺道:“陌夏,五年不见。你比当年更下贱,更不要脸,更让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