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吃了行了吧!?”
小羽毛:“”
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然后两个人又吵起来了。
这两个小家伙,是随便丢个地方就能吵个天翻地覆,对此羽毛姐姐也已经是无法述说的崩溃了。
“表姐,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我们去你房间好吗?”
静娈姐姐虽然很生气龙彦在,但她理智一向都很清楚,所以今天来到底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她也是清楚的很。
小羽毛见她这样说,点点头,直接带着她就去了自己房间。
将房门关起来,静娈已经自顾自走进去坐在沙上,端起面前的杯子也不管是小羽毛喝过的就喝起来。
“有什么话,说吧!”
“表姐,我这个人你也清楚,绝对是不会想因为男人让自己的亲人误会,可是这段时间我很困扰,真的,我差点都被容锦年给整的那层膜不保!”
小羽毛:“”这丫头!
静娈姐姐愣了一下,也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这下她是真的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这到底在说什么哇,丢死人了!
“咳咳,我的意思是,我和楼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容锦年已经对这件事不满,我不想身为姐姐的你也误会我,那样我会很难受!”
好死不死的,这句话刚说完,电话就响了起来。
没等小羽毛说什么,她只能先接电话:“喂,什么事儿!?”
“你在哪儿,我来接你哦!”
静娈:“”她现在可以说去死么?
不用问这电话是谁打来的,楼景打的!
忍了忍,又忍了忍!!!最终忍无可忍:“你特么的是在我身上装了跟踪器是不是,你能不能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现在正解释呢!他这个电话一过来还解释个毛啊!
一向自认为很淑女的她,现在也忍不住在心里怒骂这楼景,不过和他合作了那么久,也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整起人来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比如当时在木晋整虞雪儿她就看出来了。
挂断电话后,看向小羽毛的眼睛都要哭了:“表姐。”
“好了,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真的吗?”
“当然,你们要是真有什么的话,那容锦年早就气的杀人了不是吗?”
静娈:“”
果然参议员的千金智商就是不一样,谢天谢地她有这么好的智商,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就好,只要她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就好。
至于别的,她其实是真的一点也不关心。
“太好了表姐,你相信我就好,我一会出去就揍死楼景,他其实就是想气死你,报复你呢。”
哼哼,坑她是吧!她也会顺便还击回去。
抱着表姐感觉心情瞬间就好了,尤其是在小羽毛说相信她的时候,难受了那么多天的心情也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好了。
说真的,她是有些怨楼景的,这丫的干嘛非要拖自己下水!
“不过娈娈,我希望你可以继续帮我。”
“啊?”我天,不要吓我,这才整清楚的事儿,可千万不要又糊掉了。
小羽毛拍拍她的背,语气也是极为的难受:“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静娈:“”
这个忙不是她不想帮啊,只是她不敢再继续帮下去,她担心自己真的将容锦年给惹毛了,那绝对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姐啊,我要继续帮你,我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相信我这句话一点夸大也没有,容锦年那人你是知道的,他急了会吃人的!”
呼,就这一点她也不敢在和楼景走的太近,但心容锦年一怒之下将自己给吃了!
只是,既然是小羽毛认定的可以帮忙的,静娈就算想跑,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只听小羽毛道:“不会让你单独和他见面,只要电话约定就好。”
“啊,要是!”
“再少也不可能了!”
静娈姐姐:“”
都到了这个份上,要是还不答应的话,那绝对会显的她有些不近人情,好吧,帮就帮吧,反正她在容锦年面前也没什么好的映象了。
看了小羽毛一眼,现在真是去死的心都有了。
“得了我怕了你了,你这参议员的千金谈个恋爱都这么费劲!”
见她这么说,小羽毛就知道她是答应了,脸上的笑意有了那么点点阳光,但她不知道,这件事竟会害的静娈差点杀人!
这次,容锦年一走就是一个星期。
他回来的时候,静娈姐姐已经吃完东西上楼,看着佣人收拾着并没怎么动的食物,眉心轻蹙:“她人呢?”
“回少主,小姐已经上楼了。”
“没吃东西?”
“吃了,她说胃口不是太好,所以吃的比较少。”
胃口不好?
在他心里,唐静娈就没有胃口不好的时候,眼下说自己胃口不好,极有可能是心里有事。
不愧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对静娈姐姐这点小心思也是了解的这么清楚。
确实!从帝景回来后,静娈姐姐心情就不是太好,不帮小羽毛的话她会感觉有些过意不去,但帮了的话,她又觉得自己也很崩溃。
自然,她崩溃的原因还是担心容锦年对此一些她无法预测的疯。
卧室门被推开,静娈姐姐心情本就不要,这下更有些那什么了:“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她身上连个睡衣都没有,转身就要去找睡衣,就看到容锦年杵在门口一脸波动的看着她:“你,你怎么回来了。”
“嗯,好几天没见你了,回来看看!”
原来还是回来看自己的!?
只是在感觉到一股凉意的时候,她小脸都囧的通红,“那个你自己找地方坐,我找件衣服。”
说着就这么光光的跑进衣帽间,那小身板在男人眼前,要是容锦年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气血上涌,眼底都起了血丝。
静娈姐姐动作很快,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身上已经被套上棉质卡哇伊睡衣。
“过来。”
看着小女生一样的静娈姐姐,锦年哥哥心底更生气一股难以压下的火,朝她招招手,静娈姐姐也没别扭,直接就到了男人身边。
然而下一刻就被男人拉到腿上坐下,没等她缓过神,耳边就响起男人极为危险的声音:“没结婚之前不准了,嗯?”
“啊?”
“否则,被吃了可就是你自己的责任了!”
这话,让静娈姐姐心里扑哧扑哧跳,她自然明白容锦年所谓的吃了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小脸红红的没有回应,因为这时候回答说什么都是个错。
“这几天可有想我?”
“想了。”
“想什么了?”
“想你会不会吃了我!”这话一出静娈姐姐就要哭了,她这到底说了什么跟什么,呼呼都怪这个男人,一出现就大乱她的心智。
其实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这个男人还真的有种吃了她的冲动。
“呵呵,那你想被我吃吗?”
“别闹,正经点!”
要说静娈姐姐刚才吧,那纯粹是脱线,而锦年则是有些挑逗她的味道了。
感觉到抱在怀里的人儿瘦了一圈,男人心底一抹疼痛划过:“没好好吃饭?瞧你都瘦成什么样子,这样回去东洲你妈估计会心疼了!”
“对这边的饮食有些不习惯!”
说不习惯是假,其实吃不下是真的,因为楼景和小羽毛的事儿,她这个当妹妹的却是操碎了心,真的有种要去死的冲动了。
小心翼翼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小手有些不安的揪着他衣襟:“那个锦年,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但你不能生我气。”
“闯祸了?”
汗,这话说的!
要是闯祸的话静娈也不会这么害怕他了,每次自己闯的祸几乎都是她自己搞定,根本是连家里知道的机会也不会有。
然而楼景和小羽毛的事儿在她心里大了,这简直比闯祸还要严重。
“那个,其实也不是闯祸!”
“嗯?那是?”
“其实就是,那什么,那个嗡,嗡,嗡!”
她的话没说完,电话就震动了起来,要说这曹操总是那么会找时间呢,这不,楼景的电话打了进来。
在静娈姐姐抓起电话的那一刻,容锦年晃眼看到楼景两个字,原本算是温和的,眸色瞬间就黯了下来。
静娈姐姐现在是真的去死的心都有了!
这楼景就是故意的,她确定他就是故意的,特么的他到底是想干什么?现在她真的有种弄死他的冲动。
在如刀的眼神下,她是迫于压力还是接起了电话:“喂。”
“你在城堡?”
“跟你什么关系?”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啊?静娈姐姐再是好的素质,现在也恨不得破口大骂。
比起她的崩溃,电话那边的楼景却是一脸悠闲:“晚上的晚餐好吃吗?我下次再带你去吃。”
静娈:“”我特么今晚就没吃多少,怎么就跟你去吃的好不好!?
等等,没吃多少!?
转眼,看到容锦年脸上越暗沉的神色,静娈姐姐真的恨不得撬开地板砖钻进去,也不等楼景再说什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再让他说下去,她今晚必定要死无全尸了,这家伙,真的就是故意的。
当然,楼景先生一向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现在感情不好过,总是要拖两个人一起下水去试试水温的。
看着容锦年的脸色,静娈很崩溃的搓着小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那个,上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个他,你要相信我。”
“今晚在外面吃过?”
“啊?啊,是啊!”是吃过,但绝对不是和楼景在一起。
经过这电话后,静娈姐姐越相信这楼景一定在她身上安了小雷达,不然的话为啥他什么都知道,而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儿他却是知道的呢?
“和楼景?”
“不是,你不要相信他胡说。”
“下次还继续去吃?”
静娈姐姐:“”这人又要失去理智了,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的好不好?
哎,这楼景!
她唐静娈今天在这里誓,一定会和他势不两立,以后她出去身上绝对会带上菜刀,其目的就是为了见到楼景的时候方便砍死他。
“唔,你干什么?”
“当然是要检查!”
静娈:“”又来了!!
虽然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有点羞辱的味道,但好在她是了解这个男人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这完全就是找到一个占她大便宜的借口。
疼,很疼!
哪怕是没有越过底线,她也真的感觉好疼。
“容锦年,你有病是不是?”
“我说过,不要和他走太近。”
“我没有,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
相信!?
如何相信,那年她一声不响的莫名其妙就离开,再次得到她消息的时候,她就和楼景搅合在了一起,这些,让他如何再如以往一样信她。
或许是信的,但只有每次感受到她的完整,他才会心安,才会满足!
“那你信我吗?”许久,容锦年才道出这么一句话,似在感叹,也似在试探。
对他这句话,静娈姐姐浑身一颤,而后看向身边五官和他父亲一样深邃妖治的男人,动了动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和他一样,那是青梅对竹马的一种特殊信任,但那天晚上后,那份特殊坚固的信任,就这样被无端端的动摇了。
“对不起!”
最终,静娈姐姐闭眼不去看男人脸上期待的眼神,丢出这三个字。
然而这三个字,在他们之间就像一把利刃,伤了自己的心时,也伤了对方的心。
容锦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到最后,终于还是从她身上起来,甚至没给她身上盖上任何遮蔽物,直接就这样摔门而去。
门被摔得震天响,静娈的心好像也在这一刻被震碎!
她知道不信任这几个字对他们的感情伤害很大,但她也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撒谎,不信就是不信,她甚至连善意的谎言也不屑说!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今晚彼此间的隔阂,也将是他们这一生最难忘,最痛苦的转折!
楼下传来熟悉的汽车动声,是他离开了,静娈姐姐静静的躺在黑暗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比起容锦年达尔山驻地城堡中的诡异,此刻总统府也好不到哪里去。
梵诺从东洲回来,依旧是一无所获,孩子依旧没有任何下落。
夜翼如往常一样在书房里处理完事务后回到房间,眼前的情景让他脸色暮的沉了下来,“怎么在这里?”
见梵诺坐在自己房间的沙上,他眼底迸出了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