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江光光就笑了笑,抽了抽鼻子,说:“陆少您也太抬举我了。”可不是,她,不过就是他们手也捏得死的蝼蚁而已。
陆孜柇嗤了一声,也不多废话了,手中的匕首又抬了抬江光光的下巴,阴恻恻儿的问:“那个叛徒在哪儿?”
他的声音阴冷阴冷的。
“您觉得我可能会知道吗?”江光光很平静。
老刀现在恐怕早就躲起来了。他虽是投靠了程容简,但在没能力和陆孜柇分庭抗礼之前,他是不敢出现的。除非他是嫌命长了。
除了程容简身边最亲近的人,恐怕没有人会知道他在哪儿。
陆孜柇的嘴角邪气的勾了勾,靠近江光光的耳边,说:“你不知道,但程容简肯定知道,不是么?”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江光光揉了揉鼻尖儿,也不管脖子上的匕首,在黑暗中抬起一双清亮的眼眸看着陆孜柇,淡淡的一笑,说:“对陆少来说,是女人重要,还是兄弟重要?”顿了一下,她又慢吞吞儿的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是么?陆少知道的事,程二爷也不会糊涂。”
陆孜柇就没说话了,伸手开了灯,将匕首收起来,那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江光光,说:“你倒是挺镇定的。”
可不,脖子上的血珠儿已经凝在了一起。
“我要是哭陆少会心软吗?”江光光的语气平静得很,也没去管脖子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