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随之一沉,梁胭的价值对于段天尽来说,绝非一个方总可比,所以,他若真不出现,那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
那时候,我该怎么办?
“叫啊?”
没听到我叫喊声,方总折磨我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去厕所里接了一盆冷水给我泼下来,浑身湿透的我,知觉又回来几分。
模糊视线里,方总取下眼镜,擦了一番镜片上的水雾,兴致未尽的问:“这么快就不行了?比上次那个贱女人还不经整!”
我大口且艰难的喘息后,也不再哭了!
哭是梁胭的武器,却不是我白鸽的,面对这样一个将快乐建立在弱者身上的变态,眼泪只会令其更加兴奋。
他发现我不再求饶,有几分好奇,撩起毛衣袖子,将脸凑过来,看我的脸,好奇的问:“傻了?”
我强忍着痛苦,对他说:“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他又听到我的声音,再次兴奋起来,转身就抽出一根十厘米长的针,狠狠朝我手臂上扎下来。
我紧咬着嘴唇,再不出一声,他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眉眼里生出怒色来,“你敢挑衅我!连你也敢挑衅我!”
他发了狠地用针扎我,最后,掏出了一把美工刀,他用舌头轻舔过刀刃,放在我脖子上游走,好奇的问:“你说这一刀下去,划破你的血管,你多久会死。”
我盯着他,死亡的惶恐不可避免的灌满了我的全身,我警告他:“你杀了我,段天尽不会放过你的。”
“他?”方总一丝也不怀疑的回答:“你不过是一个花钱买来的小姐,你的生死,谁在意?就和她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