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就想好了,绝对不会放过收拾白绍南这个绝好的机会!我去找人,自然是要对他动手了!
我要找的人叫魏硕,是我初中时的同学。此人还在上中学那会就是有名的街痞,长大后更是成了镇上的街霸,什么正事都不做,就养着一帮不良青年在本地混社会。
说起我们老家,是滇省西南靠近缅甸的一个小镇,此地民风固然纯朴,但那只是形容大多普通百姓,对于少数的人来说,那就要用剽悍来形容了。
魏硕就是属于剽悍的一类,他带着手下从来不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而是直接来明的:在街上收保护费。
敢公然干违法的事还能生存下去,魏硕自有他的道理!一来他跟当地领导关系很好,据说边防派出所的所长也得巴结他,才能搞好当地的治安工作二来是此人出了名的义气,并非那种只收钱不办事的传统痞子,比如有做生意的人遇事,只要交了保护费,他总会挺身而出替人家摆平。
关于魏硕的故事很多,但以前我和他并没啥来往,是上次我带王茜回家过春节时,在街上恰好遇见他,他可能见我开的车还不错,主动和我打招呼,而我出于某种虚荣,也就和他叙了叙旧。
当时我除了带着点炫耀外,也是想拉拢这个关系,好让父母和兄弟在老家有事时可以找他帮忙,毕竟他在镇上是跟各级领导称兄道弟的人。
所以聊到后来,我就约他在镇上吃了顿饭。没想一顿饭的交情,今天还真给我用上了!
出村后打电话给魏硕时,他不巧去县城办事了,不过他让我有什么事尽管讲,说只要是在我们镇的事,他不在家同样能搞定。
我将事情说的半真半假,谎称我们公司有个男人多次骚扰我老婆,碍于同事情分我不好处理,所以这次回来结婚就故意约着一起来,想在家乡给他吃点苦头。
魏硕一听就明白了,当即就向我保证没问题,还问我想让对方的苦头吃到什么程度,他说除了要买人家的命以外,对方的伤残由我作主。
这倒让我有些犯难,之前一直想着要报复白绍南,可我真没仔细想过要报复到什么程度。
还好魏硕接着就跟我直说,他们办事是得有报酬的,并且是明码标价,比如说弄掉对方一个指头是一万、弄一个手掌则是十万等等,这话让我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要说从我的角度,当然是想直接干掉那个王八蛋,但那一是连魏硕都做不到,二来我更不敢想,只能退而求其次。
衡量了一下自己的经济实力、以及钱花得值不值的问题后,我告诉魏硕说要对方一个手掌,最好今晚就搞定。
说实在话,我跟魏硕说了自己的要求后,心里感觉非常紧张!我深知自己这种行为属于买凶伤人,万一事情败露,我可是得跟着凶手一起蹲大牢的。再说白绍南的身份还摆在那!
但一想起他对我的侮辱,我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要我一辈子生活在屈辱之中,那还不如来个痛快的,何况我没打算让他知道是我在买凶收拾他。
魏硕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听清楚后先安慰我不用担心,说他们都是“有原则、有规矩”的人,不会出卖我这个客户,出任何问题他们都会独立承担,我只要备好钱就行了。
我相信他不是在夸口,因为他见我决定好了后,接着就在电话里安排我该怎么做:去镇上指定的宾馆开房今晚最好让对方都喝点酒一定要亲自送他们来入住。
同时他还给我打预防针,说今晚动手时我可能得跟着受点皮肉之苦,还教我说到时记得要全力反抗,以免露出马脚
见他的安排布置得如此周密,我放心了,到镇上开了房间赶回家里后,陪着前来的乡邻们就开怀畅饮。
当然,我并没有忘记正事:把白绍南和他的四个小弟当成上宾陪好。
白绍南肯定没想到自己的危险来了,到了我家后就一直比较兴奋,冒充王茜哥哥的身份跟乡亲们聊成一片,吃饭时更是喝得那叫一个高兴!
不过要说最高兴的还是数我,一想起白绍南明天就将是个残疾人,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要仰天长笑。心头一遍遍得意地喊道:白绍南,看老子今天弄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