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茜接过手机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久久未放,一直深情而感激地看着我,
我本来想问她白绍南为何会知晓我约李蓉的事,但想想又觉得不合时宜,改而找了个无聊但我很感兴趣的话题,轻声问她:“茜茜,你们家和白家已经交往好几年了,为什么现在忽然之间就生出了那么多事端,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的出现,”
王茜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拉着我的手起身,柔声劝道:“老公,你身上都烫红了,我们去卧室,找点清凉油给你涂抹一下吧,其它事慢慢再说,”
我没拒绝,即使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今后一段日子内,我也会表现得很“正常”,因为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我真正有底气的时候,我都不可能让她甚至让你我任何人看出我的不正常来,
可能是为了感谢我的成全吧,王茜对我可是温柔至极,可我被烫的地方除了肚腹,还有大腿及不可以描述的地方,我对她说只是烫红了而已、并不严重,可她却非要每个地方都给我检查到位
这倒令我又回到以前,具体说来就是又害怕和她“坦诚相对”了,以前我是因为自己是李蓉说的那种“俗称处,男”,不愿意就那样轻易被破身而此时,我则是不想和一个反复出轨、对我来说已经彻底死心了的女人亲热,
王茜是真有那种心思的,在检查我被烫到的地方时,她一边给我涂抹清凉油,一边却把自己身上的睡衣除下扔朝了一边,
幸亏我机智,推脱说现在岳父岳母还不知在何处受苦,我们如果在这享乐,那太也对不起二老,
哪知白绍南那家伙的办事效率超高,我刚用那理由说服王茜,岳父王劲松便打来电话,告知我们他已经完成“公,务例行调察”,正在回家的路上,
王劲松也算是有心,电话是打来我手机上的,他很明白自己被隔离问话是怎么回事,打电话来除了报平安外,还大大地夸奖和感谢了我一番,
而且他同时还报了个喜讯,说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回家前白福润亲自给他打电话,说他这回被问话是干部考察的一个项目,王劲松是春城下一届副市,长的重点培养对象
我不懂那些官,场上的事情,但王茜听了后却高兴异常,原本和我并排躺着的她,乐得直接就翻身骑坐在了我的身上,大叫着说我是王家的福星,
其实王劲松也说了同样的话,他说自己的运气和福气大多是我带来的,并鼓励我以后好好努力,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我们家,
“萧剑,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韩信、勾践和邓公的例子吗,你这回做得很不错,但我还是要送你一个字忍,男人的本事,很大程度上体现在这个字上,我希望你以后越来越成熟,越来越长进,”
“我王劲松只有茜茜一个女儿,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我和你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你们能好过一些,希望你能明白,随时以此自勉,”
结束谈话的时候,隔着电话我也能听出他的谆谆教诲之意,而且我也明白他话中之话的意思,无非就是要我“忍得绿上绿、吃得苦中苦”,
劝自己女婿忍着戴绿色大帽的岳父,王劲松也算是人间极品
王茜是真的兴奋了,一定得犒劳我,我和她是夫妻,所谓的犒劳,自然是用夫妻间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
我们是合法的夫妻,还是新婚夫妇,行夫妻之事乃是天经地义,可面对王茜的热情,我却是打内心里的不愿意,
可惜身为一个男人,最悲哀的事就是身体有时会不受大脑控制,特别是面对王茜这种几近完美的躯体,只需轻轻的撩拨就足以让其背叛大脑的意愿,即使才被烫过,即使王茜之前给涂抹过清凉油,也不能祛除那束天生的欲火
不过到得后来,我的大脑也屈服了,说服自己的理由很简单:我和王茜不可能走到最后,照现在这种畸形的路,等以后的以后,不知她是谁的妻子呢,最主要的是,我清楚地知道,王茜虽然是我的妻子,但她却更像是白绍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