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拿着刀狞笑着走向小个子身边时,他终于还是胆怯了,战战兢兢地喝骂道:“狗狗日的,你想想怎么样,”
“我萧剑做事,一忍再忍,你为什么要逼我,不知道我是镇雄邦老大吗,”我骨子里的狂妄之气一生出来就再难收,特别是徐东他们全被我给吓跑过后,更壮了我的胆量,一句话说完后,我直接就将刀往他胸前一个划拉
“啊”小个子的叫声比猪叫得还惨,但一声未叫完便停住,身子一动也不动了,
这倒把我给吓了一跳,我那一刀也只是吓唬他一下,只想给他留个记号的,要是真的搞出人命,那可就烦了,
仔细一看,小个子的胸前并未见到血迹,只是身上穿的衬衣被我给划出了小小的一条口子而已,倒是胯下的被子湿了一大块,显然是吓尿了昏过去的,
放下心来后,我的表情更凶狠,拿着刀对着坐在地上的男子走去,嘴里同样低喝道:“我敢弄死你们,你们敢弄死我不,这家伙跟我抢了三趟出租车,老子给他一拳一脚外加一刀,算是清账,你给了我一个飞腿,一刀恐怕是抵不过的了,”
“剑剑哥饶命,一切都是东哥安排的,我不关我们的事,剑哥饶命,剑哥饶了我吧,”那男人颤抖着应了一句后,忽然一个翻身就朝我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大声求饶,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呸”地对他唾了一口后,我吃力地摸出兜里的现在,拿出大约千把块钱往他身前一扔,不屑地哼道:“拿上这些钱,把你那个同伴送到医院去,记住,他醒来时转告他,以后要是再敢抢别人的出租车,老子把他的心肝五脏掏出来喂狗,”
那男人愣了一下后,连忙一张张地捡起地上的钱,一瘸一拐地过去扶起好像已经醒过来的小个子,两人搀扶着走了
这世界果然是人善被人欺,没想到我一个伤病号,就凭一把小小的剔骨刀,居然打跑了那么一大群人,还把最先挑事的家伙给吓得尿流,
待环顾四周,见不但再没人冲我而来,连不远处那些看热闹的人都如见鬼神一般地赶紧散去,我忍不住仰天长声笑道:“他妈的还有谁,”
好生将剔骨刀装好后,总算是顺顺利利地打到一辆车了,上了出租车后,我几乎快要支持不住,但还是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打了个电话给李蓉,
令我没想到的是,李蓉接通电话就轻声说道:“我都看见了,现在和刀仔、阿贵一起,正跟在你坐的出租车后面,回家记得吃药和抹药,然后好好休息,别耽搁了明天的事,”
只一句话,便把我感动得忘记了所有伤痛,原来李蓉出门后并未离开,或者是又绕了回来,在某处注意观察和保护着我,而且她见我被人蹬倒在地,也硬是忍着没有叫人支援,成全了我那威风的一战,
李蓉是真懂我的,知道该如何维护一个男人的颜面,他们那车一直跟着我到了单身公寓,但却没有停车,连招呼都没跟我打一个便呼啸离去,
拖着一身的疲惫爬上楼,我却在打开门的瞬间又紧张起来,右手不由自主地就摸向裤兜的刀柄,
原来我那间未退还公司的单身宿舍里,竟然大亮着灯,
再仔细一看,王茜正在帮我拖着地板,见我开门后愣在门口,她将拖把一扔就跑过来,把我拽进屋里后也不嫌我身上脏,将我紧紧抱住后,那滚烫的双唇不由分说便印在我的嘴上,
我想推开她,身子微一挣扎后却又痛得厉害,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
王茜见状后赶紧放开我,关上门后过来将我按坐在沙发上,利地给我脱着身上的恤,
我以为她又要对我怎么样,厌恶地将她推开,冷冷地问道:“你来我这做什么,”
王茜的脸账得红红的,但没哭了,喏喏地回道:“老公,即使你要跟我离婚,那也得等到明天,今晚我还是你的妻子吧,让我给你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