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我们将车开到靠近学校后面的地方,然后在楚萌初的带路下,穿过学校后门,来到后面一块草地上。
学校后面以前是个村庄,现在大多村民都搬走了,草地上有几株稀稀拉拉的树,但没灯。不过学校的宿舍楼与这里只有一墙之隔,在宿舍楼的灯光照耀下,视线还算清楚。
我和楚萌初手挽着手漫步走去,只见那里密密麻麻或站或蹲,已经到了五六十人。其中还包括下午见到的那十几个男生,他们站在另外四五十人对面,形成对比明显的两帮人。
“萌姐,你们叫的人呢?”下午那十几个男生见到我们立马迎了上来,看向我的时候眼神显得十分不爽。
“没叫人,你们走吧!”楚萌初不咸不淡的道。
我在路上已经再次叮嘱她以后不能跟他们有交集,她也很肯定地向我保证了。
那十几个男生顿时面面相觑,随即又狠狠往我瞪来。
我脚步不停,从他们身旁经过,淡淡的道:“以后离我妹妹远一点,不然对面那帮人就是下场,在一旁看着吧!”
“草!嚣张个毛啊!我们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看在萌姐的面子上,早就教训你了。”那个打耳钉的男生面色凶狠地骂道,其余几人也骂了出来。
“等下再说这句话不迟。”我面无表情,已经拉着楚萌初从他们身旁走过了。
对面四五十人已经全部站了起来。其中有十几个人步伐嚣张地走了过来。
我松开楚萌初,微笑道:“萌萌,在这里等着,哥要装逼了。”
楚萌初立马抱紧了我的手,没有说话。看样子她也有些紧张。
对面那些学生除了少部分人拿着铁棒与球棒,其他人大都空着手。走过来的十几人当中,有好几个女生,还有两个颇有几分姿色。
“楚萌初,你不是要叫人来收拾我们吗?人呢?”一个满头黄毛的美貌女生很嚣张地抽着烟,昂着头不屑而又凶狠地盯着我们。
我忽然想起一事,转头问道:“萌萌,你有没有学会抽烟?”
楚萌初一怔,没想到这个时候我还问这些,迟疑道:“抽过一根,很呛,就没抽了。”
“萌萌真乖!”我抽出手。拍了拍她的头,随后轻轻推了她一把,微笑道,“退后点。要相信哥。”
这时候我瞥见后面那十几个男生依旧站在原地,也没有过来的意思。而楚萌初早已在路上被我做好了思想工作,闻言退到了那十几个男生身边不远处,只是她的手却抓紧了那个单肩包。
“草!你他妈谁啊!你是楚萌初男朋友啊!这婊子平时不是装得挺清高的吗!”一个黄毛男生用力一扔手中的烟。一脚踩熄,恶狠狠的道。
“我是楚萌初他哥,今天过来就是要告诉你们一句话,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让谁生不如死!”我提高声音,一边说一边面无表情地走向那个黄毛,“像这种嘴巴不干净的,打断他两只手是最轻的惩罚!”
“草泥马!看断谁的手!”那个黄毛大怒。一脚往我踹来。
我双眼一睁,杀气如虹,左手闪电般探出,已如铁腕扣住了他的脚腕。右手一个手刀斩下,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起,那个黄毛的小腿骨已经断折。
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我已经松开他的脚,两手探出,同手抓住他两只手,齐齐用力一折,咔咔两声,他的手骨接着断裂。
啊!
这时候他才发出痛不欲生的惨叫。
我怒喝道:“现在是断谁的手了!”
一脚踹出,正中他胸口,立马将他击得凌空倒跌了出去,倒在地上轻轻一抖,便即晕死过去。
边上所有混混顿时大惊失色,怒喝着冲了过来,远处那些还没过来的混混也在这时刷的一声全部站起冲了过来。
一根钢制球棒从我左边劈头盖脸地砸来,我怒喝一声,身子一转,左腿急速摆了出去,快得几乎看不见影子,只听得咔嚓一声,那只握球棒的手已经断了。
这时候一根两指粗的铁棒从我正面砸了过来,发出猛烈的破空声,我的左腿连续出击,立马回扫了过来。
当!
金铁交鸣的声音响起。那个铁棒顿时弯曲,以极快的速度射向半空,发出嗡嗡的颤声。
刹那之间,我深入人群,犹如虎入羊群,两条腿使得仿佛两把战斧,所到之处,骨骼断折碎裂的声音响个不停,撕心裂肺的惨叫弥漫整块草地。
我,不是来跟他们这些学生玩过家家的。
还没有围过来的学生早已吓得魂都丢了,这特么还是打架吗!立马转身就跑。
“站住!”我怒喝一声,中气沛然。声音宛如炸雷一般。
所有学生顿时僵住了脚步,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