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都是犯贱的愚蠢动物,被人唆使两下,就不自量力攻击我,现在面对我这边超强的势力,他们顿时就歇菜了,所谓的什么正义,什么道德规范,在绝对的权利面前,全部是虚空。这一刻,没有人再去谈狗屁的道义了,大家都只知道明哲保身。
当然,其他人可以对陈礼龙的挨打视而不见,陈礼虎却不可以,那终归是他的亲哥哥,他即使心里犯怵,也还是壮着胆子站了出来,他愤愤地看着我,大声指责道:“苏炎,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哥他没有说错什么,本来就是你背叛了爱情,和许墨偷情,这是全校皆知的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现在就仗着你家里有钱有势,随意的欺负人吗?”
陈礼虎这话一说完,现场很多人立即就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他们虽不敢出声,但眼神早已代表了他们的不满。而,之前跟陈家兄弟一起声讨我的那些人,在陈礼虎这话的带动下,终于鼓起勇气对我小声议论起来,说我仗着家里的背景目无法纪,自己背叛感情还不容许别人说,甚至公然打人,太过分了。
我当然知道,这一伙人都是被买通的,在他们背后推波助澜的幕后推手,必定就是蔡烨无疑,没有这个贱人在幕后作祟,事情也不可能发展成这样,偏偏,就这么一小撮人,带起的风波却不小。由于他们对我的批评抨击都是言之凿凿,说的我好像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一样,搞得那些明哲保身的观众也压抑不住,对我窸窸窣窣的议论起来,他们都看不惯我这种仗势欺人的行为,虽然弱者惧怕强者,但不代表他们就能忍受强者的随意欺凌,因此,好多人都站在弱势群体的角度,去指责我的霸道无理,我当着这么多人殴打陈礼龙,就是欺压弱者的表现。
人言着实可畏,如果是在以前,我会顾及一下自己的名声,不想触怒大众,但如今,我对这些正义人士都看透了,一个个全是闲的蛋疼的无聊人,我懒得在意他们,跟他们也没有道理可讲,这事我自己问心无愧就好,我堵不住全体人的碎嘴,但我却可以拿带头的开刀,杀鸡儆猴这一招我终于能用上了,于是,我直接指向陈礼虎,继续对张怡吩咐道:“把这人也给我狠狠打一顿!”
接下来的画面十分精彩,陈礼龙陈礼虎两兄弟都被揍的爹妈不认了,两个墨镜男一人打一个,打的毫不留情。现场的观众看的心惊肉跳,虽然,他们对我这种做法非常不满,可谁也不敢再做出头鸟了,生怕落得和陈家兄弟一样的下场,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也渐渐小了去,直至消失。全场,噤若寒蝉,即使再有正义的人士,也不敢吭声了,相比于自身安危,正义算个鸟,谁都不敢去用鸡蛋碰石头,大伙儿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家兄弟挨打。
等到陈礼龙和陈礼虎被打的瘫软在地,再也叫不出声了,墨镜男才停手。然后,我走到陈家两条死狗身边,俯视着他们,字正腔圆道:“我苏炎从不主动去招惹人,但别人也休想骑在我的头上,你们谁要惹了我,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有句话你们两个说的很对,我就是仗着家世,为所欲为,怎么样,这就是我的资源,我能利用,你们没有,能怪得了谁,要怪就只能怪你们出身不好,你们也别在这怨天尤天,老子有钱有势,干嘛不利用,我今天就是收拾了你们,你们又能奈我何?”
我的语气特别凌厉,我的声音,尤其铿锵,我这话是说给陈家兄弟听的,也是说给全场看热闹的人听,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背景强大,就是我的优势,我并不觉得靠家里就丢人,这都是上天赋予我的优势,我凭什么不可以用。我更是要让他们知道,千万别再惹我,我已经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谁得罪我,我都会加倍奉还,我不想再以理服人,就是以拳头说话。
在场的人,听完我的话,表情都变得十分小心翼翼,他们不仅不敢再反驳我,甚至都不敢再对我摆脸色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只有畏惧。
在一片压抑的静默中,我迈开了脚,走回了张怡的身边,冷声对她道:“我们走吧!”
张怡点点头,立马把我迎上了直升机。
天空中的太阳渐渐热烈了一些,我踩着洒在地面的阳光,当着操场无数人的面,大义凛然地走上了直升飞机。
事实上,我这还是第一次坐直升机,但众目睽睽下,我没有表现生疏,反而装作很有经验的样子,淡淡然地登入了直升机,我要的就是一种派头,一种逼格,让那些无聊的群众无话可说。
当我和张怡都登上了直升机后,直升机再次启动,慢慢的升空。
这时候,我有一种自己正在飞天的即视感,感觉自己越来越高,越来越强,而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则是越来越小,小到像是一群蚂蚁,我冷冷地往下看,心境渐渐开阔,壮大,仿佛自己正在俯瞰众生,世界有多大,我就飞的有多高,万事万物都尽在我的眼底下,这种感觉,超爽!
我是第一次,以强势霸道获得了快感,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啰嗦,直接干翻两只出头鸟,震慑全场,这就是霸者的能量,霸者凌驾于众生之上,无可厚非,谁敢与我作对!
我久久地沉浸于这种豪迈壮阔的感觉中,直到下面的学校都看不见了,我才猛然反应过来,我还有正事要干呢,我今天的目的可不是装逼,而是找蔡烨报仇,于是,我立马对张怡问道:“我们去哪?”
张怡漠然地注视前方,高深莫测道:“带你去见蔡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