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量打量这里的环境,铜锁啧啧称奇:“你在哪知道有这么个大厦的,有年头了吧,真够破的,”
我也没废话,带着他们来到后面的楼梯间,到了22楼的那扇门前,铜锁扭扭门锁,皱着眉头:“有年头了,都锈死了,”
“你就说能不能开吧,”我说,
铜锁道:“可以试试,”他随身背着工具包,放在地上,取出类似铁丝的工具,在锁眼里捅咕,我看得稀奇:“你还真会开锁,”
铜锁冷笑:“这不废话吗,以后我没饭辙了,可以考虑开个开锁公司,”
从始至终,李大民都没说话,揣着裤兜站在后面看着,
大概能有十来分钟,我等的实在不耐烦,耳轮中就听“吧嗒”一声,这么锈的老锁居然打开了,
铜锁小心翼翼把锁头拿下来,然后一推门,门有年头没开过,门缝生满蜘蛛网,22楼阴森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面面相觑,铜锁从工具包翻出手电,打着亮要上去,我赶忙拦住:“铜锁,你和大民在这里,我自己上去就行,”
铜锁当时就不干了,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我们大老远开车过来,给你干完活,你就卸磨杀驴,”
我嘴里发苦:“不是这个意思,上面非常危险,曾经有人带我上去过,是,是”我磕巴了半天没说出来,事到临头我不想把他们拉进浑水里,
“是无生老母吗,”李大民在黑暗中说,
我一惊,他怎么知道的,李大民平静地说:“你一说这个地方和白莲教有关系,我就猜到是无生老母了,王哥,咱们都去看看吧,你放心,出了事我们自己兜着,”
铜锁绝对是无风还要三起浪的人物,他吵吵非要看不可,我无奈,只好带着他们两个来到22楼,
22楼脏的不像话,像是大灾难之后的废墟,整个楼层寂静无声,跟拍鬼片差不多,
小心翼翼一路前行,铜锁用手电筒四下照着,深邃的天花板,漆黑肮脏的墙壁,满墙的蜘蛛网,谁也没有说话,我和铜锁在前,李大民揣着裤兜在后,
顺着天台的楼梯上去,果然看到了粗糙简陋的道观,道观里依旧亮着红灯,隐隐照亮上面的牌匾,能看到“白莲观”三个字,
我咽了下口水说:“无生老母就在里面,”
道观的门很矮,铜锁蹲在地上用手电往里照,光斑中隐约出现人影,他低声惊叫:“里面有人,”
我蹑手蹑脚往里看,正看到琳琳盘膝打坐,似乎还保持着几天前的样子,一动没动过,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李大民说道:“进去看看,”
我硬着头皮钻了进去,他们两个跟在后面,道观里的东西都保持着原样,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从道观离开再到现在重新回来,中间隔开的这几天像是悠忽间做了一场梦,
琳琳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头顶那盏暗红的小灯泡在微微照亮,她的表情极其平静,像是一尊蜡做的雕像,
铜锁颤抖着说:“她就是无生老母,”
我说道:“无生老母附在这个女孩的身上,”
此刻琳琳相当庄严,铜锁不好意思用手电光照她,
他关了手电,蹲在女孩面前,轻轻把手指放在琳琳的鼻息下面,马上缩回手惊恐地说:“死死了,感觉不到一点呼吸,”
李大民也蹲过去,抓起了女孩的右手,琳琳手上有串极其精致的紫水晶手链,李大民把手链退了退,然后掐脉搏,摇头说:“确实摸不到了,”
铜锁狐疑:“可她这个样子不像死了,身体还端坐着,死人哪能坐这么瓷实,再说,死了好几天,这么高的温度尸体居然没腐烂,”
李大民说:“别研究她了,王哥,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总不是为了好玩吧,”
这句话提醒我了,我是想和无生老母谈判不当替死鬼的,可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已经疑似死亡了,在她身上是找不到任何线索,
我扫视了一眼道观,发狠道:“这里很可能藏着秘籍,我就不信了,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