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也没了工作,撒谎说在单位请了假,陪着老爸在医院呆了两天,通过各种检查,心脏的瘤子还在,但是小了很多,这个瘤子没法手术,我也不赞同手术,明显是大姑姐弄出来的脏东西,现在大姑姐死了,病灶也会慢慢褪去,
过了两天,老爸吵着要回家,说家里地没人看着不行,我和老妈看确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就带着他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我屁股还没坐稳,老爸就催着我回城里上班,说找个工作不容易,请假不好,非逼着我走,
我在家里住了一晚,决定第二天早上走,这次搞定大姑姐,多亏了木淳,不管怎么样要去感谢感谢他,
我在村头的超市买了很多东西,也不知他好什么,顺带也给木老先生带了礼品,
我溜溜达达来到木老先生家的院子里,看到木爷爷正在跟铁板神数的瞎子老头纳凉聊天,旁边那个叫小樱的漂亮女孩伺候茶局,并没有木淳的影子,
瞎子老头有点道行,我是真怕让他撞见,可已经到院子口了,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进去打招呼,
我跟木爷爷打过招呼,把东西放下,然后对瞎子老头说:“老先生,你好啊,咱们又见到了,”
老头别看什么都看不着,耳朵却贼灵,微微侧头听我说话,说道:“你不是夜市那个找我测字的小伙子吗,听你脚步沉稳有力,说话隐隐有喜,这是没事了,”
我呵呵笑:“有赖先生指点,”
小樱看着我有礼貌的笑笑,并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她不打招呼,这个场合我也不好意思主动询问,这俩老头也是,忒没眼力见了,给引见一下啊,
瞎眼老头说了句话,如冷水浇头:“小伙子,你的劫难还在后面,我还等着你的二百元呢,”
我噎的没话说,坐了片刻也没人请茶,我尴尬地说:“木淳呢,怎么没看见他,”
木老先生说:“这几天不知怎么,他惹了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没法出屋,我们画了一些化解的符咒贴在门上,要一个礼拜才能见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坐立不安,往屋子看看,青瓦房里有间屋子黑着灯,不知是不是木淳的房间,
瞎眼老头对木老先生说:“木淳天天跟你在一起,怎么还能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木老先生端起茶碗,笑:“谁知道呢,这事都邪性,小慈,你帮着想想,小淳怎么就中邪了,对了,你还拿这么多东西来,难道跟你有关系,”
我尴尬笑笑,坐不住了:“既然他现在不能见人,那我告辞了,等以后再来看他,”
两个老头也不留我,自顾自聊着天,我灰头土脸从院里出来,
整件事诡异莫名,木淳惹上脏东西,真的和那幅大姑姐的画像有关系,
我心惊肉跳,按说大姑姐已经挂了,所有的诅咒都应该解开了,怎么还会出这样的问题,
本来一切都好了,可就是感觉哪不对劲,郁郁难受,
第二天一大早,我简单吃了口饭,辞别家里,坐第一班车回到市里,
我没地方去,径直回到租住的房屋,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叹口气,眼瞅要交房租了,现在工作也丢了,生活都成问题,
我唉声叹气,打开低配置的笔记本,在招聘网站上找了一堆单位,发了邮件也打了电话,都石沉大海,
我不能坐以待毙,犹豫一下,给铜锁打了电话,
铜锁这小子看着不着调,其实对朋友还真不错,谁有事喊一声,他只要能到场肯定第一个到,这时候只能求求他了,
铜锁和我在电话里寒暄两句,我磨磨唧唧说:“老铜啊,有个事想求你,”
“啥事说,”铜锁大大咧咧说,
“我让单位给开了,”我说:“你帮我扫听着,看看有没有啥合适的工作先干着,”
“你还别说,真有个活,”铜锁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干,我有个朋友的表哥在松树园开了家茶庄,店里刚开张,缺兵少将,茶庄老板让我帮忙找一个靠得住的,手脚利的朋友,到店里当助理,”铜锁说,
我心动了,这工作高雅啊,说出去也气派,我说我不懂茶,铜锁呵呵笑:“不用懂,你去了就是看看店面,跑跑腿,迎来送往什么的,放心,福利待遇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