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志才,我就说嘛,主公唤我等前来,怎么会不准备着酒菜呢?”三人进入包间,郭嘉第一个坐下来,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好酒!还是琼浆玉液喝着舒服!”
“奉孝啊奉孝,你怎得如此无礼?”程昱道。
“仲德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郭嘉郭奉孝从来就就是这样,没大没小的!”赵风摆了摆手,“无妨,我也喜欢这样子,我不希望我的地位身份越来越高,而你们却离我越来越远,对我越来越恭敬!”
“主公这话中听!我戏忠先敬主公一杯!”戏忠也斟了一杯酒,学着郭嘉的样子一饮而尽道。
“你们两个哎!”程昱无奈地叹了口气。
“呵呵,仲德先生,你什么时候也能像奉孝和志才一样?”赵风道。
“这个还是算了,臣来不了这个!”程昱连连摇头。
“算了,你这榆木脑袋,要求你做成他们这样你也做不到,坐下一起喝酒吧!”赵风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程昱鞠了个躬,坐在桌边。
“哎!算了,奉孝,志才咱们喝酒!不理他了!”赵风看着程昱的样子就来气,叹了口气道。
“哈哈!”二人同时大笑,举起酒杯来,随着赵风一同喝酒。
“不知主公唤我等前来有何要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郭嘉开口问。
“如今黄巾初平,各州郡还有黄巾余孽未除,而我辽东已经没有祸患,而且陛下还将这十余万黄巾百姓赐给了辽东,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现下正是我辽东休养生息的最好时机,我今天叫诸位前来便是商量我们以后五年内休养生息的计划!”赵风道。
“恩?”听完赵风的话,郭嘉立刻起疑,“主公怎敢断定,我辽东还会有五年的休养生息时间?”
郭嘉的问题也是另外两人的问题,于是两人也都将目光投向赵风。
“呵呵,风去年曾随岳父蔡邕上朝面圣,风观陛下之气色,也只剩六七年好活了!”赵风开始胡诹,他哪里知道为什么,一不小心便了说出了史实!“如今之天下,虽残破不堪,但却还是天子掌权,天子一日不亡,这天下便一日不能乱!”
“主公大才!”三人眼中都是精光一闪,同时道。
“呵呵,想必仲德先生应该也看出来了吧?”赵风问。
“实是惭愧,昱虽观陛下之气色不好,但却不知陛下能活多久!”程昱道。
“呵呵,风也只是有幸读过几本医书,会瞧病但不会治病!”赵风笑道。
“恩?那主公可否瞧出忠与奉孝之病?”戏忠道。
“你与奉孝均是幼年便体弱多病,此乃天生,但后天你们却日日醉生梦死,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久而久之,病便加重了!”赵风道。
“主公真是厉害,竟然说的一点不差!”郭嘉赞道。
“但是无奈,风不会治病,所以只能张榜求医。”赵风道。
“主公能这样,我们已经很知足了!”郭嘉道。
“主公,咱们来说说这五年该如何吧!”戏忠道。
“好,不知三位有何高见?”赵风这次将问题抛给了三人。
“主公,昱认为,我们当大兴农事,让百姓去开垦荒田,甚至让士兵屯田,这样,我们才能有足够的粮食为资本!”程昱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