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认真看吧?”说不出口……算了。
“好了好了,看吧,了了出来了。”
知了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更加破的衣衫,坐在地上,脸上桀骜不驯。
官兵围剿山贼,因为突袭,又正在准备新债主的庆宴,几乎是全军覆没。靖瑶被关在监牢里,一会儿狱头进来说有人找靖瑶,等到靖瑶看清来人的时候,微微一愣,转头不再看他。
“瑶瑶……”
“你来干什么?新婚可还欢乐?”靖瑶扭头不看他,时不时地敲打着地面。
“瑶瑶……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算了,我觉得这里挺好,有吃,有睡,还不用望着你们伉俪情深,挺好。”靖瑶转过来,扯着嘴角,又扭过头。
“你先休息,明儿,我来接你出去。”越泽见她不愿见自己,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你,你可知我爹娘如何死的吗?”
冷不丁地靖瑶冒出来,刚要跨出狱门,听到靖瑶的话,顿住了,“我……”
“你一早就知晓了,是吧?”靖瑶拍拍衣衫,没有情绪地问。
“是,你是何时?”越泽看着她的眼神,再也看不到以前跟在自己身后,满眼清澈又崇拜的眼神。
“一个是我仅有的亲人,一个是我的仇人。”
“不是蕊儿的错……”
“是,误杀我爹娘的是她爹娘,不是她,她是无辜的……可是,泽哥哥,你知晓真相,依然坚持娶她,可曾为我想过?还是以为可以一直瞒着我?”
“我……”
“我替你说好了,你就是想着瞒一日是一日,时间久了,也就淡了,是也不是?”靖瑶厉声问。越泽没说话,靖瑶看不清他的表情,痛苦地笑出声,“你走吧,再也不想见你,我不愿出去,宁愿以山贼的身份死去,也不要以你越泽之妹的名义活着,滚……”直到越泽离开,靖瑶才瘫倒在地捂着脸放声哭出来。
舞台灯光渐暗,在另一个角落亮起。
“夫君,到底是我对不起小妹在先,我自愿以死谢罪。”馨蕊跪在越泽跟前,越泽拧眉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朝着馨蕊挥了挥手,“好了,别说傻话,你先退下吧。此事,容我想想。”
馨蕊看着离去的越泽,招来奴婢,准备了纸墨,低头写起来。
灯光再次暗下去,聚焦在越泽身上,他走路踉跄,有些恍惚,嘴里呢喃着:“为何,会变成这样?”深深地叹了口气,正要转身,听到远处传来急促地声音。
“少爷!不好了不好了!明日午时小姐要被砍头了!说是以儆效尤……”越泽瘫倒在地,颤抖地手刚要抬起来,看着慌忙跑过来的婢女,跑的不利索,趴在自己跟前,“主子,夫人她……自尽了……”
“快,快救人!”越泽撑着地,婢女连忙上前扶住,“奴婢去的时候,夫人,已经……断气了……”
“……”
“夫人给您留了信……”婢女递上信件,慢慢地退了下去。
“夫君,见字如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