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啊，小舟啊，睡了吗？”

“没睡啊？那我们聊聊人生啊……嗯？什么？我听不清……”

“喝醉了？没有，不对，有一点，吧，吧吧吧……”

知了的声音时大时小，陆英看到她说着说着就躺了下来，变得很乖，看来舟启言还是挺有办法的，确定知了已经过了那个醉酒的过程，这才放心地钻进被子里。

打了个哈欠，听到知了还在断断续续说什么，好像还在笑，陆英叹了口气，闭上眼。

……

“所以……后来怎么样儿了，你也不知道？”

“嗯哼。”陆英摊手，“太困了，而且你说话不清不楚的，估计是好事吧，你好像笑的很开心。不然，去问问？”

“问……怎么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左左坐起来，爬下床，“你昨晚跳脱衣舞时，那样儿，可带劲儿了，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

“……”

“是吗？我家了了又跳啦？可惜了，没拍下来，留给她儿子看。”莫默也爬下床，坐在知了椅子上，“昨晚喝的有点多，都怪你。”抬手戳戳知了。

“哦。”

打着岔，知了看了看手机，默默地点了开机键。

怎么办？问还是不问？

还没反应过来，手机一阵震动，出现几条信息。

柏子仁发了几个信息，大概都是醒了吗，头还疼吗之类的。剩下的都是移动短信，知了一个个看过去，脸越来越黑。

刷完牙的莫默凑过来，“哟哟哟，不足二十，不足十块，您已欠费。可以啊，昨晚挺激烈啊！”

“……”我的钱啊，我为什么不用微信语音聊天啊，“莫默，帮我充一下话费，一会儿转给你。”

“求我啊”

“你！”知了闭眼，“……我求你。”

“得嘞，分分钟给您搞定！”

收到话费充值成功的信息，知了又反复看了看信息，确定没有舟启言发的短信，又看了看通话记录，接近两个小时的通话时间。

想想，知了心就疼。又想了想，还是发个信息给舟启言吧，不然自己死都不能瞑目啊！

“老师，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发完信息的知了，握着手机，本想估计舟启言得过一段时间再回，手机铃就响了。

“酒醒了？”

知了微囧，看来这会应该是说了挺多不该说的，刚要回信息，舟启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喂喂，老师……”知了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

“安知了，我们聊聊？”

“……”完了完了，“其实我酒量很好的，昨天那是意外！”

莫默三人听到“意外”两字，纷纷抬头，朝天翻了个白眼。

“所以，昨天说的全都忘了？”

“说，说了，什么……”

“安知了……嗯，你先帮我送到办公室，一会儿第二节课下过来拿。”知了听到舟启言似乎在对谁说着话，“你，晚上等我电话。”

“啪”

“他，他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