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位司徒老兄可就真的和我太有缘分了,到目前为止,他的老婆让我睡了,他女儿被我睡了,他妹妹求着我让我睡,想到这些女人和我之间的复杂关系,我忍不住满脸黑线。
端着日记本继续看下去,我发现在后面,这位司徒老兄似乎是怕自己的什么秘密被发现,只是在日记本上记下了一些词汇,却并没有对这些词汇有任何解释。
在这些词汇中,出现频率最多的是金蟾立羽凤纹雕子棺,看他的言外之意,似乎他想要找的东西,就藏在这个名称极长的什么雕子棺上面。
最让我感觉惊奇的,是在笔记的最后,写着弥生水经四个字,在这四个字的后面,写的是我苏哲的名字,以及我的生辰八字。
笔记的落款,是十六年前的六月十八日,那时候我还穿着开裆裤呢,难不成这个司徒一方真的可以未卜先知,居然知道了我后来的事情?
只是,那本什么弥生水经,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名字感觉无比熟悉,脑海中不自觉又现出了那本被烈火烧毁的厚书。
难不成,那本书就是弥生水经,可是,这本书到底是做什么的,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一想到这些问题,我的脑袋就像有千万根针在扎,不断传来难以抑制的剧痛。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某些人在我脑袋里放了什么,故意不让我去想起那段回忆一样。
但是,我还是本能的感觉到,那段记忆与司徒一方乃至司徒静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好了,咱们好好聊聊吧。”
眼见自己在这日记中已经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我索性审问起了蛊域娘,看她怨念满满的样子,我相信,她和司徒一方之间,说不定有着一段孽情。
“我和你没什么可聊的。”
蛊域娘倔强的把脸扭到了一边。
“连主人的话都敢反驳,信不信我把你剁成肉酱!”
小刀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威胁着她。
我把小刀的手挡开,淡然的笑了笑。
“我可不这么想,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为了金蟾立羽凤纹雕子棺,还是为了弥生水经,如果聪明的话,最好别告诉我,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缅怀自己和司徒一方的感情,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恐怕连三岁的小孩子都不信。”
“弥生水经,那个负心的家伙,有没有在那里记下关于弥生水经的事情!”
听我提到弥生水经,蛊域娘显得有些疯狂,也不顾小刀就在身边,跳起来就要抢我手中的日记本,我躲闪不及,被她一口咬在了右手的手臂上,幸亏小刀冲过来,这才把她给一把推开。
“美女,你可真是够狠的,又不是狗,干嘛咬人。”
看着被咬出血印的手臂,我有些生气的举起右手,想要打她一记耳光,但是却从小就有不打女人的习惯,索性收回了手,恨恨的在老板桌上锤了一拳。
“美女,我很奇怪,你说的那个弥生水经到底是什么,告诉我,我们合作,或许我可以帮你找到你要的东西也说不定。”
“你真是个生瓜蛋子,在这水上讨生活的人有哪个不知道,弥生水经是司徒一方用尽毕生精力写成的,作为当年这水上的第一人,他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走遍了七滩十三岛的人,而他的所有见闻,都写在了这本弥生水经里面,哪怕只是随便习的一点,都能够进入七滩十三岛其中之一而畅行无阻,你说贵重不贵重?”
蛊域娘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本弥生水经,但是偏偏却是绞尽了脑汁,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和它有什么渊源。
“所以,你上这船来,就是为了这本弥生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