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可是德克萨斯航海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说起船舶的东西,我可比你内行多了。”
白赫不服气的用大拇指抹了抹鼻子。
“还是保护好自己,还有那个只会使用阴谋诡计害人的毒妇吧。”
白赫看了正在把自己绑在仪表舱座椅上的蛊域娘一眼,压低了声音。
“自己兄弟,必须得提醒你一句,那女人太邪,除了会用阴谋诡计,浑身上下更是没一处不藏着要人命的手段,你要真想对她做那种事,只要一根头发丝都能弄死你。”
“你这无耻的花花公子,脑袋里就只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吗。”
我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
“告诉你,老子心里可是有人的,那女人虽然长的还不错,可想进老子心里头,还差的十万八千里呢。”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眼见我把话说的这么肯定,白赫贼兮兮的对我耳语了起来。
“不过也你也真别那么早下结论,这女人眉眼含春,眼如柳叶,腰细腿柔,一看就是那种天生媚骨,活好水多的主,只要你有本事把她弄了,保准让你夜夜笙歌,挡都挡不住”
我满心无语,原本以为这家伙受了刺激,已经开始真心想要改邪归正了,没想到居然满脑子都是这种事。
“滚,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呢,别说你不知道这女人的外号,蛊域娘,一听就知道心肠比蛇蝎都毒了。”
虽然已经先后和玉凤以及红菱有了那些事,可我对于这些话题,还是有些面嫩,不好意思公开谈论,干脆在白赫的胸口锤了一拳,告诉他时间不等人,准备好了的话就马上开船。
“兄弟,等咱们回去了,蓬莱城,兄弟我请客,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是童子鸡,到时候还要那边的睡美人给你派红包。”
白赫这家伙笑的很贱,虽然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可我发现这家伙只要一谈到那些事情就特别来劲,似乎全身的精力都要靠那种方式去发泄才醒。
“看在大家都是自己兄弟的份上,我也提醒你这家伙一句吧,要是不想有一天死在水里,别把自己的大好时光都浪费在女人的肚皮上。”
我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义正辞严的对他说道。
“行,我投降还不行吗,你这家伙,唠叨的都快赶上我以前死去的爷爷了。”
白赫无奈的对我举起了双手。
我懒得再和这货打屁,索性就来到船边,把水中的锚叉捞了上来,却发现整个锚叉的锚杆都变得通红如血。
我的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锚叉的叉杆,里面可是渗透过辟邪用的白公鸡血的,在遇到极重阴气的时候,就会像现在一样。
我把锚杆拿起来,仔细的一点点研究着,发现上面居然附着着几只已经死去的尸蛾。
这些尸蛾的个头足有硬币般大小,浑身上下带着一种瓷器一样的釉质,拿在手里特别光滑细腻。
除了尸蛾,其中更是有着一种五颜六色的昆虫,看上去只有小拇指指甲盖一样大小,浑身五颜六色的,简直比孔雀都还要艳丽。
“小爷,这世界上的昆虫,通常都是越美丽就越毒的,你可小心点,真被这东西咬了一口,神仙都难救。”
正准备抱着安全绑带的铁嘴阳路过我身边,看到那虫子,立刻无比惊恐的叫了起来,引的一旁正准备抱着什么东西去仪表舱的蛊域娘抛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把那虫子放在掌心,笑着送到两人跟前,虽然并不知道那虫子的名字,但是,能够被锚叉从水中带上来的,肯定是阴生的昆虫,吃了带有公鸡血的锚叉铁锈,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铁嘴阳,你这家伙最博学了,给我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有意要考考铁嘴阳,笑着对他问道。
“小爷,你还真是问住我了,这东西看起来有点像瓢虫,可却又是浑身七彩,而且翅膀却是刀锋型的,看起来不像以植物为食瓢虫,反倒像是专门以肉为食的螳螂之类的猛虫。”
铁嘴阳说着把目光投向了身旁路过的蛊域娘。
“别看我,虽然我自幼就与母亲学养苗蛊,也都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眼见铁嘴阳把询问的目光投在了自己身上,蛊域娘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我们号称无所不知的铁嘴阳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我戏谑的干笑了一声,正想开他几句玩笑活跃下气氛,铁嘴阳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把好像是被人把玩出包浆的尸蛾拿在手里,惊慌失措的对我喊道。
“小爷,看到这东西,我终于想明白了,这里根本就是一座水上的大墓!”
“什么意思?”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对于阴宅风水这套东西,我实在是连皮毛都不明白,所以一切都只好依靠铁嘴阳这家伙了。
“虽然各家机关高手的手段各有不同,但是墓穴的结构,却都是大同小异的,基本的格局,无非就是那么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