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说实话,我从未没过,事情的转折点会这么离奇。
吕雪松笑了笑,语气不禁凝重起来。“若不是这样,恐怕也不会惊动我出手了。先前的那个黑衣女人,和这具被削成人棍的骸骨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那之前的那个黑衣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又什么要杀人?”我心中疑惑,当真是越来越多了。或者该这么说,我的大脑已经一片混乱了。
吕雪松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那神色,仿佛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你听我慢慢说,这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那具骸骨下葬的那天,我表姑也去了。可谁知,在下葬的时候,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却忽然间刮起了一阵大风,顿时尘土飞扬。也就是从那时起,我表姑突然间犹如变了个人似的。她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性格更是变的喜怒无常。”
“我表姑夫起先以为表姑心情不好,所以百般安慰。但表姑根本不领情,有一次表姑夫见到她半天没喝水了,于是端来一杯开水。可谁知,表姑脸色一怒,顿时将那杯开水打翻。不光是性格变了,就连生活习惯也变了。表姑在那之后,总是有意无意的坐在镜子旁打扮自己,有的时候,还会抹上很多的胭脂水粉。并且,还会时不时的对着镜子问自己漂亮吗?自从那一天后,表姑不在和表姑夫同床,两人分开睡。每逢夜里,表姑总会哀伤的唱戏。听起来,语调十分的纯正,仿佛练了多少年一般。唱着唱着,还会突然间大怒,疯狂的砸东西,口中不断的咒骂,说什么小贱人,恶毒妇人之类的话”
“表姑夫经历了先前的事情,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所以瞒着表姑,又请了一位大师回来。但那位大师进表姑的房间不到两分钟,便惊慌失措的落荒而逃。最后,也不知道在谁那里知道我现在有点本事,所以把我请了过来!”
吕雪松说到这里,走到窗口的位置,目光直视着外界。
我承认,自己要暴走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学坏了,知道吊人胃口了,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听的我心里直痒痒。
“我真的很迷茫,我不知道这件事,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吕雪松半响没有说话,神色越来越沧桑。
“你到底在卖什么关子,我都听糊涂了。有什么课迷茫的,那毕竟是你表姑,血浓于水的亲情啊!”我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冲着他低吼道。
“这道理我自然懂,但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有些事情天意注定,强求不得”吕雪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我一听这话,不由得朝他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