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晚上,刚醒过来就发现手上空空如也,檀木盒子不见了!
转头发现张婷宇头上套着个麻袋,躺地上昏迷不醒,便轻轻摇了摇她。她忽然一下子惊醒:“谁!”等看到是我才捂着脑袋问:“诶疼,小乐乐,刚才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头:“不知道。”
看情况,我们应该是被袭击了。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除了那个檀木盒子,其他东西都还在。
这就纳闷了。
沉下心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捋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昨天我跟孙萌去她出租屋找文心兰的时候,好像就被人跟踪了。”
张婷宇非常惊讶的看着我:“昨天就被跟踪了?”
我点点头,昨天跟踪我那人和今天这波人明显是一伙的,而且猜得没错的话,他们的目标应该就是檀木盒子。
他们一直跟踪我们到了十五楼,等我们找到檀木盒子才动手。
不知为何,我有种感觉,这事和司徒铿关系很大。
我下意识摸了一下荷包,想看看钱包有没有丢。岂料只摸到了一手碎片,本来揣在兜里的佛牌莫名其妙碎成了数块。我都懵逼了:“这佛牌怎么碎了?我也没干什么啊?”
张婷宇一看,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佛牌这种东西我只懂一点。你这块佛牌很大程度上代表着周萍萍,既然佛牌已碎,说明周萍萍已经魂飞魄散。”
听到这话,我脑袋嗡的响了一声。转眼看到红木柜子里的那件张阿姨亲手裁剪的白色婚纱,还有柜子上周萍萍的遗照,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按说周萍萍这恶鬼害死这么多人,她魂飞魄散了也是一件好事。
但我一想到张阿姨为自己女儿做的努力都白费了,心里就堵得慌。
再加上被袭击一事,这口气我也不能白咽。
张婷宇心情也非常不爽:“周萍萍的事情我管不着,但竟然敢暗算姐!不想活了!”
我想了会,告诉张婷宇这事可能是司徒铿做的。
张婷宇一听到这个名字脸都阴了,丢下一句让我等消息,就气势汹汹走了。
后来经过多方调查,司徒铿在三天前就已经没有在礼乐斋出现过了。也就是说,在他得知我们和周萍萍有关联之后,立即放下了礼乐斋的事跟踪我们。
想来这檀木盒子对他很重要,值得放下所有事情,这就更让人好奇那檀木盒子里有什么东西了。
我问张婷宇司徒铿现在在哪。
张婷宇咬牙切齿道:“问题就出在这里,没人知道司徒铿去哪里了,他和那檀木盒子一起失踪了。”
我哑口无言,丫跑的倒挺快的。
这让我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根本没办法着力。
为此,我郁闷了几天。
不过这时候我却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电话是老店长打来的,他说他那边正缺人,问我想不想去他那里做事。
我楞了一下,做什么事?是代替司徒铿在他们礼乐斋做个收银员?
“不行,这工作不适合我。”
老店长淡淡道:“也不是,卖辟邪器具不是我的本分,礼乐斋的本分是卖艺术品和捉鬼。”
我一听就觉得扯淡,艺术品和捉鬼?你咋不说下雨天和巧克力更配呢?
于是连忙摆手拒绝,一来这事太扯了,二来什么捉鬼啊,我压根就不会。
可老店长接下来说出的薪酬,实在拒绝不了。
他说:“每个月大概能拿个十万吧。”
我一听到这数字就心动了,十万一月啊!简直是做梦。
但我有个疑问,这种好事怎么会砸我头上来?天上掉馅饼了?
“鬼好捉,人难做。”老店长淡淡道。
他这话说的太玄乎了,我听不懂。
但本着这十万的月薪,我佯装明白,然后问老店长能不能拉包子入伙。
“也可以,毕竟你是个新手,多个人多一份照应。”老店长沉声道。
我给包子说过这事之后,发现金钱的诱惑力着实不小,包子当场答应下来。随后我俩第二天就递交了辞呈,安排好一切事宜,随时听候老店长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