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到动静,立马坐了起来:“你你们干什么!”
我和包子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等了几分钟,她都没有变成刚才那玩意的趋向。我舒了口气说:“那鬼好像跑这间房里来了,我们来看看。”
赵小蛋啊了一声,非常害怕:“怎么回事啊?”
我不敢说实话,于是撒谎道:“那鬼比较难对付,跑的太快。”
赵小蛋听罢,连忙爬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还穿着睡衣,躲到了我们后头。
我和包子是有苦说不出。
虽然赵小蛋现在是没什么问题,但万一待会一回头,她在我们后头变成了刚才那副模样咋办?
细思极恐。
包子自告奋勇带着赵小蛋去了客厅,留我一个人在卧室,我才有机会定下神想对策。
既然锁魂灯没用了,那么就只有从其他方面着手。
思前想后,如果赵小蛋没堕胎的话,那么他们家可能有别的东西。
我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果然,在书桌上看到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呢?这是一个巴掌大小的佛牌
这佛牌的样子我没见过,也不清楚上面是什么玩意,但一摸到那佛牌,就有一股不详的感觉。
赵小蛋会变成那副模样,和这佛牌应该有很大干系。
把那佛牌拿起来把玩了一会,正准备出去询问一下赵小蛋这佛牌的来历,外边忽然传来胖子一声吼:“我靠!”
我慌张跑出去一看,只见到赵小蛋又变成了刚才那副诡异模样。
幸运的是,包子力气大,任这赵小蛋变化再大,也被包子按在沙发上。她本来就穿的少,又是丝质睡衣,在沙发上涨挣扎的时候,跟肌肤相亲也差不了多少,但我俩都无福消受。轮番上阵,一直等到太阳快出来,赵小蛋才消停。
她一醒过来就尖叫出声:“我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你们干什么?!”
我也不废话,把那诡异佛牌扔桌子上:“这东西哪来的?”
赵小蛋连忙把那佛牌抓了起来:“哎!你们懂不懂啊,这东西不能乱扔!”
我一头冷汗,这东西还不能乱扔?时间久了她不出事我名字倒着写。
赵小蛋死活不信,还大骂我们两个骗子,其实就是贪图她的美色。
我和包子无语了,为了证明我们的观点,当天晚上又蹲了一晚,把客厅里发生的事情用手机都拍下来了给赵小蛋看。
赵小蛋脸一下子就绿了,连忙把那佛牌塞给我们:“你你们拿走!”
我和包子再一询问才知道,这佛牌是她一个月之前在一个古玩市场买的。
赵小蛋形容了一下那人的长相。
我和包子对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司徒铿!”
仔细在赵小蛋家检查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东西,我们才将佛牌带走。走之前给她留了个电话,让她有事打给我们。
我们慌张赶回礼乐斋,告诉老店长司徒铿又出现了。
老店长把那佛牌拿起来看了看,随手找出一个檀香炉,烧了这玩意。
那佛牌在檀香炉烧起的时候,伴随着诡异的火焰和隐约可闻的尖叫,非常可怕。
老店长望着香炉,平和道:“你们不必管司徒铿。”
我和包子面面相觑,但既然老店长这样说了,我们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又让我们不得不去管。
接下来一个礼拜,我和包子都没有活儿干,整天待在家打游戏。
那天我和包子正玩着,来了个电话。
电话是赵小蛋打来的,她在电话那头非常紧张,以至于语气有点失控:“你们不是说鬼都驱走了吗?怎么还闹鬼?!钱白拿的?!”
这语气让人非常不爽,但我还是认真听了下去。
原来我们带走佛牌之后,赵小蛋家里的确清净了几天。但后来接连两天她晚上睡觉,都感觉到有人站在她床边低头盯着她,可一开灯,又什么都看不到。
当时可把赵小蛋吓得够呛。
我和包子一听,立马就知道了,这事十有八九是人为的。
在电话里安抚了赵小蛋两句,带着死人土和锁魂灯火速赶往赵小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