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是啥,
辫子小哥非常酷的告诉我:“不知道,”
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幸好小哥后来又补充了两句,我才明白,他进入树洞中之后,本来是想找半婴木像的,结果在树洞顶端,发现半婴木像被抱在一个浮雕手中,
那浮雕藏得非常隐秘,是从榕树内部直接雕出来的,非常神奇,
就在小哥拿起半婴木像之后,那浮雕就活了过来,
差点命丧当场,
小哥说的云淡风轻,但我知道,肯定危险万分,
我问道:“那浮雕长什么样,”
小哥摇摇头,说树洞里太黑,再加上时间匆忙,没来及看清楚,
我隐约觉得这浮雕肯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但如今鬼面榕已被雷劈掉,想来那浮雕也毁在了其中,
看来是永远没办法知道其中的故事了,
我们先是回到鬼面榕那边,鬼面榕烧了一夜,已经化成了一地黑炭,那些人头也颇为诡异的在离开了树枝之后,一夜之间化成了一地枯骨,
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踩着暴雨过后,泥泞的龙虎山土地,深一脚浅一脚朝昨日那只蛤蟆消失的方向走去,
在林中行了大概半个小时,兜兜转转的,上到了一座山上,
再往前则是悬崖,没有路了,
我望着悬崖,心中疑惑,说道:“难道这行军道是指引人们跳崖的,”
辫子背心小哥摇头道:“不一定,”说着走到悬崖边上,打量了一阵,指着悬崖下喊道:“过来看,”
我恐高,小心探出脑袋,还没往下看,就被山风吹得头晕目眩,深吸两口气定下心神,
悬崖下是一条河流,悬崖壁则和龙虎山的其他崖壁没什么两样,三三两两有一些悬棺葬的棺材,
我问辫子背心小哥让我们看什么,
辫子背心小哥指着下面说:“有栈道,”
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在这悬崖下方,看到了许多钉在崖壁上的钢钉,钢钉手臂粗细,已经腐蚀生锈到只剩下半截,
三三两两的残破木板挂在上面,如果不是辫子小哥提醒,我们还真难把这个和一条栈道联系到一起,
张婷宇朝下看了一眼,绕到了悬崖的一边,指脚下的地面说道:“看这些钢钉的分布情况,以前这里应该有一条木质栈道通往下面,这里就是行军道了,”
这些腐烂生锈的钢钉,从分布来判断,的确是从悬崖上,一路斜着往下,
栈道就是通往二郎镇的,
摊开古地图对比了一下,地点的确是差不多,只不过我们之前没能想到,
要不是误打误撞碰到鬼面榕,说不定就错过了,
“问题来了,我们怎么下去,这古栈道已毁,没有办法去二郎镇了,不如我们另寻他法,”机不可失,这是一个绝佳的提出撤退的机会,
平头男摆摆手:“先看看情况,”
话音未落,我转头就看到辫子背心小哥已经着手准备攀岩事宜,
我心里叫苦,再次想把小男孩的事情说出来,然而每次只要一有这种想法,荷包里的那两颗眼珠子就烫得吓人,
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
说出来会有什么危险,难道比鬼面榕还危险,
辫子背心小哥已经准备妥当,将登山绳拴在一棵树上,熟练地打了个登山结,一点一点的下到了崖壁上,
小哥行动敏捷,攀岩动作娴熟,明明身上还带着伤,可还是跟猿猴一样,三窜俩窜就到了曾经是栈道的位置,
面前这座悬崖有百米多高,栈道就在半空中,离地面七十多米处,
不顾地面上满是泥水,壮着胆子趴在悬崖边上,观察着小哥的动静,想寻找机会再次提出撤退的要求,
小哥吊着登山绳,在下面搜寻了二十来分钟,忽然远远冲我们打了个手势:“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