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们说,要不是村长晚上劝说了半天,他们说不定在几十年前就死在了荒山上,
我和包子听得嘴巴都合不拢,
我问周二叔那是咋回事,
周二叔饮尽一杯酒,摸着自己的大胡子笑道:“那时候我学艺不精,初到的时候没看出来,可古墓毁于泥石流之后,我登高看了下,发现四周是青龙高抬头,星月交辉啊,再加上古墓压住了风水穴位,整体上,就是一个天然的卜卦之局,”
“再加上又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地底暗河涌动,水汽从地底喷出,让空气变得潮湿,星月交映之下,正巧我们有在跪地求卦,便生出了这等奇景,”
我们听得咋舌,包子和胡高两个一时激动,酒杯中的酒都洒出来一些,
我叫道:“真有这种事情,”
周二叔笑着点点头:“小子,长见识了吧,不过我这辈子也就只见到过这一次,自从升任为文物局局长之后,很少往外跑了,以后估计也没机会再看到,不过我相信,这天下这么大,比这神奇的事情还要多的多,这鬼眼铜镜再神奇,也肯定有他的规律在其中,”
我点点头,周二叔说的在理,
胡高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他愣了一下,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嘴巴:“我靠,二叔,我还以为你是走后门当上大掌柜的呢,没想到这么厉害呀你啊”
周二叔本来就喝了三杯酒,被胡高这么一说,气得拿起酒瓶子追着这孙子骂:“日你先人,你个小兔崽子跟老子站住,”
胡高被撵得抛头窜,啊呀啊呀的叫个不停,
最后在胡高的跪地求饶下,周二叔才勉强放过他,
胡高青脸肿回到饭桌上,一副打不怕的样子,嬉皮笑脸冲我们道:“哥们儿,我跟你们说,别看二叔打我,其实这是爱之深责之切,这正说明我的脑袋清晰,条理分明,是黄门难得的后起之秀,”
包子在边上直撇嘴:“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胡高不置可否,我们三就在这里打打闹闹,
周二叔在旁笑呵呵看着我们,
一顿饭吃到了凌晨一点,
我们喝得醉醺醺的回去,
周二叔和胡高有自己的家,就没跟我们去中华通古协会,
在协会客房躺下,
我和包子许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了,一肚子的事要交代,聊了一下最近的遭遇,从西安回来说起,直到二郎镇,事无巨细,
包子听罢,咬牙道:“没想到老店长是这种人,”
“何止你没想到,周二叔他们也没想到,”我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忽然想到胡高给的金钱龟,于是找出来,放在房间西南角,才再度躺会床上,接着刚才的话头,
“别看周二叔没说什么,但胡高偷偷跟我说过,因为老店长是青门的人,所以青门大掌柜,那个肥胖男人是非常反对全国通缉的,因为这样一来,他们青门的脸面就丢光了,”
“除此之外玄门也不好过,在这个万事向钱看的社会,玄门一群道士光有一身本事,可很难把这些本事换成钱,所以没什么地位,现在又出了个叛徒张知月,以后他们在五脉中几乎没有话语权了,”
“现在五脉里暗流涌动啊,我们在在这里”
我话还没说完,旁边忽然传来阵阵声,
转头一看,包子这日狗的竟然睡着了,我骂了句草,这死胖子还真是的,吃完倒头就睡,懒得管他,我也翻身睡着,
这一觉睡得非常踏实,
翌日清晨,包子还在熟睡,我悄悄起来,梳洗完毕,起床去找周二叔,出门之前还特意看了一下房间西南角的金钱龟,
那小乌龟爬得正欢,
喂了点食物我就出门了,
虽然事情已了,但有些后续工作还是要做的例如说,鬼眼铜镜的归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