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记住,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件事情,三天之后我们就可以成为夫妻,到那个时候谁也没办法拆散我们。”
女鬼朝我笑着,她脸上的笑容从阴冷变成了妩媚,这时我感觉我的脑袋变得晕乎乎的了,于是便把那已经点燃的喜服拿了出来,把上面的火给弄灭,便将那喜服拿到了屋子里,藏到了床底下。
做完这一切我又从家里拿出来一件衣服,然后走到火堆前扔了进去,坐在一边傻傻的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打了个冷战,我挠了挠头,心说刚才是怎么了,怎么自己变得迷迷糊糊的。
随后我便朝火堆看去,见火堆里有一些碎布沫儿,心说那喜服烧完了,也不知道那女鬼能不能受到重创。
下午的时候林叔和狗子才回来,他先是问我喜服烧了吗,我说烧了,林叔这才点头,跟我说那个村民的老婆估计是已经淹死了,想要找的话也只能用我们的办法了。
祭河神,用公鸡寻人是我们捞尸人独特的办法,但这个办法只是能寻尸体,活人没办法寻到。
之前那个村民还抱着希望,说他老婆的水性很好,估计不会有什么事情。于是他们几个就开着船找了将近一天,但却没有找到那个村民的老婆,那个村民这才失望了。
林叔说寻尸这种事情我去就可以了,不过都是同村的,少收一些钱就是了。我点头,问狗子要不要去,狗子看向林叔,见林叔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就点了点头。
再次抓了一只公鸡,林叔把那个村民老婆的生辰八字给了我,我便和狗子去找那个村民。
之所以没有直接去捞尸体是因为我得先把价钱谈好,虽然是同村的人,但我们这行是有个规矩的,不管是给谁捞尸都不能白捞,如果不收钱的话那么我们再捞尸的话就可能捞不到。
虽然人家还处在悲伤的情绪中,但这话不能不说,我跟那个村民把价钱谈好,一百块钱。
之前林叔曾经交代过我,因为这家的条件不是怎么好,而且毕竟也是同村的人,但如果是我师父的话钱一分都不会少,那是他的原则,师父说就算是他家亲戚来也是那个价。
我没有师父那么有原则,所以就收了一百块钱,然后我就和狗子出发了。
还是用之前的老办法,我把那个村民老婆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黄纸上塞进公鸡嘴里,到他老婆投河的那河段,然后低声的念了几句师父教给我的咒语,将公鸡扔了下去。
公鸡一直都在往下游游着,大概游出去四五里的样子公鸡沉了,我并没有立刻就下钩子,我跟狗子说上次我捞到血尸就是在这个河段。
现在那个村民的老婆竟然也沉在这个河段里了,我在想那个村民的老婆的死和那个女鬼是不是有关系。
狗子说不管她们有没有关系这尸也得捞,钱都收了,要是不捞尸的话不好跟人家交代。
之前我们没有捞到那具血尸,没准她已经回到了最初的地方,要是能顺带着把那女鬼的尸体也给捞上来那对我来说是很有利的。
我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儿,于是便不再迟疑,我把钩子下到水里,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感觉钩到了东西。
和狗子一块儿往上拉,水中之物渐渐浮了上来,等我们把尸体捞上来的时候狗子顿时就吓的松开了手,我也吃了一惊,因为我们又捞出了一具血尸。
但这血尸肯定不是女鬼的那具,因为血尸的身上还穿着衣服呢,只是裸露在外面的地方都变得血肉模糊了。
狗子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尸体,被吓到了也正常,我倒是比他镇静了许多,把那具尸体拎上穿,而后我就看到尸体上开始往外渗血,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外面的衣服就被染红了。
“这应该是庆嫂,她的这身衣服我见过。”
一阵血腥味儿立刻就飘了出来,虽然狗子有些害怕,但却一眼就认出了血尸身上的衣服就是那个村民的老婆庆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