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的切了一声,可是人已经朝卫生间走,很快洗好手出来盛饭,曾念这时也把三盘菜摆到了桌上。
“阿姨说她要过几天才能晚上回家,今天晚饭我做,明天你做。”
曾念擦了擦额头的汗坐下,见我听了他的话有点发愣,就歪了嘴角一笑看着我又说,“你不会说你这么大了,还不会做饭吧。”
我把一碗米饭放下,眼神瞄着那盘红烧排骨,“谁说我不会。”
我的确会做饭,我妈这么多年一直做住家保姆,我很多时候都要自己照顾自己不会做饭还不早就饿死了,可是我那个手艺
曾念不再说话,闷头吃饭。
我犹豫了一瞬,然后把筷子迅速伸向那盘排骨夹了一块。排骨肉在嘴里弥漫着肉香,我斜了眼也在吃排骨的曾念,看不出来他手艺还真不错。
四块排骨下肚后,我终于忍不住问曾念,“你什么时候回家做饭的?你这手艺还行,你妈教你的吗?”
话出了口,我才恍然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多。
曾念夹菜的手好像抖了一下,几根土豆丝从他筷子上掉下落回到盘子里,“我没上晚自习,做排骨时间长我妈的手艺我只学了一点点,以后也没机会再跟着她学了。”
我耸耸肩膀没出声,总觉得曾念这话里有什么地方听着怪怪的,总之让人心里不舒服。
对了,我想起来,我妈告诉过我,曾念之所以会来我们家住,就是因为他没亲人能收留他了,他妈妈生病去世了,他爸爸的那个家里他也不能去,怪不得他刚才说没机会了。
曾伯伯的两个儿子都没有妈妈了,我脑子忽的冒出这么个古怪的念头。
这天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看着曾念,又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你妈妈,什么病去世的?”
曾念看着我,慢慢的把嘴里的一块骨头吐了出来,骨头吧嗒闷响着落在餐桌上,我的心莫名其妙的跟着一颤。
他眼神里闪过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一抹阴沉,“我妈不是病死的,她身体特别好。”
“啊”我惊诧的叫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妈,是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