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些野人就把威克斯从担架上放了下来,绑在了一个木桩上,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是要把他给吃了吗,我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好像要有什么恐怖的事情要发生,
接着那群野人围着威克斯不断的转悠着,两个长得比较壮实的野人走上前拉开威克斯的衣服,露出他那浓密胸毛的胸脯,拿出一把自制的刀具在他面前比划,吓得威克斯不断的大喊,
“他们好像是在祭祀,”杨建军皱起了眉头,
祭祀,我心头抖颤,用一个活人祭祀,那下场铁定不会那么赏心悦目,
怪不得我说他们之前的动作为什么那么熟悉,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
很快,惊恐的一幕出现了,
那两个野人用刀一点点的刮掉威克斯身上的所有毛发,不到半个小时威克斯全身上下除了头发之外没有了一根毛发,就像是被拔了毛的鸡,
他作为祭祀品,四肢被捆绑着,手脚被残忍的扭断成一个怪异的姿势,让他痛苦不堪,接着有两个女人往他全身被涂上油膏一般的东西,在火光的照射下显得油光发亮,
祭祀已经进行到了一半,所有野人都围成了一圈,一些上了年纪的中年男性野人带领着孩子上去拔他的头发,一抓就是一大把,看的我头皮发麻,而女性野人则朝他吐唾沫,
这又是怎么回事,威克斯不是祭品吗,据我所知,无论是古时候还是现在,作为祭品不管是人还是畜生都会很隆重的,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庄重的神色,
从来没有见过往祭品上吐口水的,可以幻想一下,要是每当清明别人在祭拜祖先的时候,无论是谁往供台上的鸡或者猪肉吐一口痰,那估计他也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翌死死的咬着下唇,眼睛里冒着熊熊怒火根本不搭理我,而杨建军虽然了解一下,但也说不出个道道来,我只能忍着内心的好奇和恐慌继续看下去,
接着,那些野人拿来很多块形状不一的鹅卵石放在了火堆里,所有人又跪了下来,
大概五分钟之后,他们把烧得红彤彤的鹅卵石从火堆里拿出,并用炽热的鹅卵石灼烧着威克斯的皮肤,
一声声惨叫在耳边响起,威克斯全身痛苦的扭动着,能看到他身上被烫熟的肉冒着黑烟,我们在二十米以外都能够味道漂浮在空气中的阵阵肉香,
所有的野人,一个接一个,大概有一百多个全都吧鹅卵石往他身上烫,
威克斯全身上下都冒着热气,脸上的五官因为痛苦而完全的扭曲在一起,面色铁青,眼泪涕满脸都是,浑身的肌肉像是爆炸了一般,青筋根根凸起,绑在他身上的绳子越发的勒紧,视乎要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肤之中,
这时间维持的很久,一直到所有人都拿着烧红的鹅卵石烫过威克斯之后,又再一次跪在了地上,但这一次没有面对火堆的方向,而是眼中带着贪婪的看着威克斯,
而威克斯早就已经被折磨的昏昏沉沉,就连痛苦的吼叫也听不到了,低着脑袋身子一下下的抽搐,
老野人环顾四周,拄着拐杖走了上去,接过族人递过来的刀子,在威克斯的胸脯划了一刀,割下了一片肉,放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嚼咽,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出,
原本还死气沉沉的威克斯猛地发出一声惨叫,眼球布满了血丝,他不断的喊着杀了我,杀了我,
没有人理他,没有人可怜他,甚至连一个怜悯的眼神都没有,只有贪婪,狂热,甚至还舔了下嘴角,
一个接一个从老野人手里接过刀,从威克斯的身上把他的肉一片片地割下来,然后放在嘴里,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不过除了老野人在弗兰克胸前割下的那一刀,其他人都是割他的手和脚,
很快,弗兰克的双手和双脚上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血水在他剩下汇集成了一片血海,
他还没死,不过也离死亡不远了,低着头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嘴巴微微张开小声的呻、吟,
每个人都吃过肉之后,老野人面对着西边的方向跪了下来,所有人也跟着他齐齐跪下,
我这时才注意到,在西边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大概有两米多高,上面刻满了符咒一样的字眼,
老野人嘴巴里不断的嘀咕着,现场除了他没有人敢说话,接着他起身拿着刀走向威克斯,霸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用力,威克斯的脑袋掉了下来,那从颈部喷起的鲜血就像喷泉一样,喷了一米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