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你脚瘸了好心背你,真的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有本事你就掐死我,”我心里也发了狠,谁知这句话竟然得罪了她,她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这我,
然后那两根手指再次用力,不过却掐在我身前的两点上,
什么叫做毒,这就叫做狠毒,
我勉强的撑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过头看着她,咧着嘴:“哟呵,不容易啊,还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里,来来来,在用力一点,”
“我,,,,,,我咬死你,”她脸上得意的笑容和怒意全都消失了,那好不容易消失的泪珠又涌了出来,说完对着我的脖子咬了下来,
这丫头疯了吧,我吓得一扭头,可我这么都没有想到惊呆我们两人的一幕发生了,,,,,,
在她张着嘴巴咬向我脖子的时候,我这一扭头,正好两人的面部碰向一起,而她长大的嘴巴好死不死的正好咬在了我的嘴唇上,给我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轰得一下我脑子炸开了,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嘴边淡淡的涩甜让我不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可是阮氏梅的表情,阮氏梅的唾液和那小香舌却告诉我,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发生的那么突然,发生的那么离谱,还发生的那么香艳,,,
而阮氏梅一时之间也呆住了,脸上唬得改了样子,两颊的肌肉都松松地下垂,一张嘴差不多都看着好像是一个小圆孔的样子,
我可以用人格百分百保证,我从来没有想过去占她的一丁点便宜,可我的舌头却本能的做出了一个反应,在她的牙龈上舔了一下,
额,,,,,,只是嘴巴怎么有点味道怪怪的,
两秒钟过后,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舌头被人狠狠的咬了一下,我疼的赶紧把舌头缩了回来,脚下一个踉跄,“咣当”一声,我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
而阮氏梅正压在我身上,那飞溅起来的泥土沾得我们两人满脸都是,情形很是狼狈,
满嘴都是血腥味,舌头疼的有些发麻,
这丫头要不要那么凶,老子又不是故意的,我躺在地上心里除了恼怒就之外还有一些惋惜,
“真臭你,,,,,,你恶心死了,,,”阮氏梅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不过却没有离开,脸红红的站在一旁,
恶心,老子恶心什么啊,不就是亲了一下嘛,我心里嘀咕,
到后来我也没有在强制背她,让思琪过来扶着她慢慢走,
正走着,我的余光看到杨建军的肩膀止不住的上下颤动,
我转头问他怎么了,他扭过头看了我一眼说没事,又飞快的把头扭到了一旁,脸上强憋着笑容,
“老杨,你笑啥呢,”我郁闷的看着他,我被女人咬有那么好笑吗,
“臭不,”他脸色别的通红,冒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臭什么,我一脸迷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看看我脸上有什么,”老杨强忍着笑指了指他的脸上,
除了屎我还真的没看出来有什么,这家伙为什么笑的那么阴险,
屎,,,我突然回过神来,脑子像是被雷劈中一般,为了过蛇洞,我和杨建军,翌的脸上都摸了厚厚一层大粪,难怪了,我说为什么前面亲阮氏梅的时候怎么那么臭,
在一看阮氏梅的脸上,她正厌恶的擦着脸上的大粪,嘴里一个劲的干呕,
“呕”我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扶着一旁的大树大吐特吐,吐得我昏天暗地的,黄胆水都给吐了出来,
正当我艰难的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我怔了住了,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像生根似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头皮全都炸了,我想这一幕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幕超出了我的大脑负荷,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