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有人被带走。这些大兵在我们刚来到岛上的时候总是笑嘻嘻的,但现在已经完全的露出了獠牙,就像是寡妇揭露了最后一层面纱。
每天听着铁门外边那群被拖出去人的惨叫声,和皮棍抽打在人身上的身声音。
被拖出去的人没有在回来,不知道他们的下场怎么样,也行是死亡,然后被莫名其妙的安了一个无须有的罪名或者说是自行任务去了。
最让我担心的是其他几个人的安全,幸运的是这一段时间里除了茱莉亚被带进来之后就没有人在被抓进来。
外面是个什么情况,这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
今天,又有一个倒霉蛋被带走,从声音听起来是一个中年妇女,至于情急之下说的什么语言我听不懂,说的并不是英语。
大兵们狂笑着,伴着着妇女的惨叫和指甲扣着墙壁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抓墙声。
那么多以来每天都有人被带走,我没有伸出脑袋去看他们的惨状,因为我怕,怕会联想到茱莉亚。
她还怀着孕,还是个性感漂亮的女人,在这种地她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每天我就做靠在墙壁上睁大眼睛,尽量的去回想曾经在荒岛上的一切,一切欢笑。也行只有这样才会让我好过一些。
“砰砰砰砰”两声轻微的响声从屁股下边传来。
我以为是老鼠没有去理会,在这个阴冷潮湿的狭小空间几乎是老鼠的乐园,它们饰无忌惮的从下水道里钻出来和人抢食物,有时候甚至会钻到人的身上啃食,我的一个小手指就在睡着的时候被老鼠给啃掉一块肉。
又过了一分钟,那手指敲击铁板的轻微声响在一起传来,而且屁股地下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用手推着身下的铁板。
我浑身一震,身子悄悄的向前挪动,眼睛死死的盯着铁门前的小窗口,虽然我知道没有人会路过这里,在外边根本就没有巡查的大兵。
大兵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送人进来,第二个事把人带走。
而我的余光也时不时的扫在刚才坐着的铁板上。
铁板被慢慢的向上顶起露出一条缝隙,然后从下边露出像是幽灵般的两只眼睛,狐疑的打量着周围。
在和我目光对视的时候,那双眼睛显得异常的慌乱,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说实在话我的心也跳动的很厉害,莫名其妙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是敌是友也分不清楚。
可是为什么这双眼睛有些熟悉呢?太过于慌乱我也分不清楚这双眼睛的主人是谁。难道是老杨?
那双眼睛突然对着我示意了好几下,又看看门口的方向,我心里了然,对着那双眼睛做了手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旁,竖耳朵贴着门板仔细的听了一会儿。
除了隔壁铁门里传来的哭声之外,并没有大兵的声音。我不放心,整个人趴在地板上和上次一样把脑袋慢慢的深出小铁窗,看到外边一个人都没有。
这下我总算是放心了!
等我缩回脑袋扭头看向房内的时候差点没叫出声来。
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我的身后,那张脸距离我只有不到几公分,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个直愣愣的盯着我。
看着我张嘴要叫,她猛地一把捂住我的嘴唇,然后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脑袋也向后退了两个拳头的距离。
而我也终于看清楚了来人,前面她离得我太近除了长长的头发和那双眼睛直之外看不到别的,现在她退后我才惊讶的发现来人竟然还沐小。
“别说话!”她死死的捂住我的嘴巴,眼神有些欣喜的在我身上打量,看到我没有受伤之后总算是放下心来。
“你怎么来了?”我把她的手拿开,她好像又变回来了,原来神神道道的,而且那天我被抓进来的时候,包括我和杨建军打架她都没有弹动一下,一直搬着一张脸安静的坐在地上看都没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