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刚到城里,就连忙跑到客栈,谁知,中了埋伏,还好我机灵,不然,此刻我就在大牢里了。”
万奕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一旁的的水杯喝水,看了眼门口,又说:“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们去了客栈,发现门上贴的有封条,这才察觉出事了,害怕被看到认出来,就连忙离开了。”
李皖这么一说,万奕才想起来,开口说:“昨夜我回来,连忙赶到客栈,正好碰见有官兵在贴封条、砸东西,我就找到了之前住的院子。”
“昨夜贴的封条?”李皖很奇怪,按理说,封条在他们出城那日就该贴上的,怎么昨日才贴?
万奕也觉得奇怪,那日的那波人应该就是来刺杀李皖,难不成不是府丞衙门的人?那会是什么人?
院子的木门忽然响了,小喜子低声询问道:“是谁?”
“是我,公子。”
低沉又熟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小喜子打开屋门,从屋外走进来一位身着素衣的男子。
“公子,事情查到了。”
男子对着李皖恭敬的说道,一旁站着的万奕有几分不解,一脸迷茫的看着李皖。
李皖点点头,对着王捕头说说:“事情已经查过了,派人去府丞衙门,木大人在地牢。”
待众人离开,李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万奕说:“我从宁鞍城出发的时候,就对府上的衙役说过,若是三日未回,第四日午时,大家就去青岙城城北门等我。”
“原来如此,那这儿的事就好办了。”
“大概吧,这次我从宁鞍城出来,并未带很多人,连身份都隐瞒,若是想查清此中的事情,怕是需要你的帮助。”
万奕哈哈大笑,开口说:“无碍,包在我身上。”
李皖坐在家里,静静的等了一个下午,院子里十分安静,可是院外却是汹涌四起。
天黑的很早,李皖坐在那儿,看着敞开的屋门,一言不发,双手紧紧相握,十指交叉,若是救不出人来,那那份递给陛下的信怕是就要无用了。
卯时三刻,王捕头带着众人回到了院子里,披头散发的木大人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浑身是伤。
见到李皖,作揖开口说道:“下官见过李大人。”
“木大人,快快请起。”
木秧伸手推脱,磕了三个响头,开口说道:“大人,臣不知如何去说,今日之事都是在下识人不清。”
“木大人,您不必这样,今日之事,并不是真的众人所期待的,我相信,木大人是清白的,还烦请大人在此地待些日子,好让我查明事情真相。”
木秧很是高兴,心怀感激的看着李皖,点头称是。
天刚刚亮,街上便有人开始出摊儿,一整天,城里都很太平,虽然官兵增多了,但府丞衙门不知为何,丝毫没有提到木秧被救走一事,就连逮捕令都没有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