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化民不语。
苏墨言继续,可不管苏化民是如何想的,只顾将不要脸进行到底:“那天墨儿从临县回京,好不容易有空逛一逛咱们大祁的长安街,可谁知道国公府内的人竟纵容马车撞着墨儿,当时墨儿害怕极了。”
“……”苏化民依然不语。
“所以墨儿只是稍微微惩罚了他们,怎么说我都是皇上身边的人又怎么能会被别人欺负了去呢?”
如果她被人欺负了去不就是打了皇上的脸吗?
可惜了,他们那群人还没有觉察到他们已经藐视到了皇帝的威严依旧我行我素。
其实苏墨言不做些什么他们都会被自己作到死。
“父亲也知道墨儿之前做的事、杀的人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怎么父亲也不相信了墨儿呢?”如果她连这些事都做不到,天下何故?皇上又何故?
国公府已然不像当初为皇帝所用他们有了异心,如果从现在开始小心翼翼,皇上也就没了留下她的意思了。
当初她与皇帝的交易不就是这吗?皇帝护她家三人一生安虞,她帮皇帝办事,各取所需。
“……”苏化民听此,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们家墨儿从小心思细腻,他又何须担心她会犯错?但自古伴君如伴虎,今日是皇上留她有用,倘若以后皇帝用不到她呢?她又如何自处?是杀了她吗?
想此,他不禁发颤。可惜他家夫人身份特殊不能留有女娃,若不是这墨儿也不能是男子装扮,每天提心吊胆地在皇帝身边。
他虽不在朝堂为官,但也知道她的不易。
苏化民又转过头看着身后缺心眼的孩子,气不打一出来:“滚吧滚吧想,去找你大伯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用在意为父的面子。”
他总要护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