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公你刚才说有重要的证人来,为何本相只看到了一个老翁站在这?难道说苏公公口中的证人就是这么老翁吗?”
苏春华看着那位佝偻着身子的老头子从殿外走进殿内,步伐沉稳倒不像是一个见识短见的山野村夫。
但他此时穿着粗布短衣,这不是山野村夫又是何?
“当然。”苏墨言说,“证人就是这位老翁。”
“奴才记得皇上幼时有一位老师教授皇上帝王之庸可对?”
“正是。”容皓点头。
那时候他还是太子,太子的老师与其他皇子大不相同。
所以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那就对了,这位老翁正好就是您的那位老师。”她微微一笑,那边南四就已经将人脸上的头套拿了下来。
这......
“这竟是陶大师。”
文官当中有人认出了那位老翁,老人睁着浑浊的眼睛看了过去。
笑道:“过了这么久竟还有人能认出老朽来,老朽倒放心了。”
“陶大师威名远扬,这京城里谁不认识你啊。”苏墨言顺着陶淳的话说了去,这人可是她费了不少心思找来的呢。
与其说是她找来的,不如说这是原主的功劳。
这人,曾教授过原主几年。
“哈哈哈你啊。”陶淳似很喜欢苏墨言说的话。
“老师想要与学生叙旧,等下了朝学生陪老师聊个够。我们现在先说重事。”这里已经有不少的人不耐烦了,她也不想在这里浪费太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