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夫人手指动了动,迟疑片刻,还是捏上了孟辞那软乎乎的小脸,手感是真的好。
“别忧心,你呀,就是年纪太小了,很多弯弯绕绕都还不懂,没事,以后祖母都会教给你,刚才祖母已经派你陈嬷嬷,还有宫里请来的那位周嬷嬷跟着去温侯府了。”
“只要前脚一拿到地契,后脚便直奔这两处地方,就凭陈嬷嬷的三寸不烂之舌和周嬷嬷的气场压迫,当场让他们签个五年十年身契,工钱再那么一涨,堵住他们的管事不去报信,哎,这不就结了吗?”
“要是有不签的呢,也不要紧,你陈嬷嬷的嘴磨功夫,当年可是半个京城的人都甘拜下风。”
想起陈年往事,孟老夫人有些情不自禁地追忆,那真是恣意妄为的一段日子。
孟辞:“.....”高,真是高,简直绝了,简单利落粗暴。
“要不再多带几名护卫,把场子再震的厉害些?”瞬间狼狈为奸。
孟老夫人笑得眼睛眯成两弯月牙,揉了揉孟辞的小脸蛋,“好,以防万一。”
等长宁终于想起来可以这么干的时候,还未吩咐人去,两处地方的管事的便跌跌撞撞地跑回来哭诉。
酒楼跟铺子没了,人也没了。
事无巨细跟长宁说了一遍后,气得长宁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厥了过去。
当年她娘的嘱咐果然不是没有倒立的,这京城里的老一辈啊,惹谁都不要惹孟家那位老夫人,是真狠呐!
而她娘能这般提醒她,估摸着也没被少坑过,刹那间又觉心酸得很。
“不就是个酒楼跟铺子吗?给她,我长宁不是那种亏不起的人!”
“夫人,你流鼻血了!!!”
抬手摸了摸,还真有血迹,长宁深吸一口气,晕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