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辞:“......”???
像是已经不耐烦这样的逗弄,几乎是瞬息间,孟辞身上一凉,便发现她与‘阑弦月’身上的衣物都落在了一边的地上,交叠在一起,极致旖旎。
“无耻之徒!”她还是憋不住气骂了这么一句,却在说完之后咬紧了下唇,仰着脖颈,好一会儿才落了下来,可眼角已经生了红意,细碎的泪珠也将落不落。
而她这样的表现在落在‘阑弦月’眼里却是娇媚无双,他爱怜地吻上她眼角的泪痕,语气轻柔地安抚她,“乖,很快就不疼了,阿辞可知,这样众人瞩目的场景与你欢好,我们想了有多久?”
“你,才不是他!”
见孟辞不肯相信,‘阑弦月’倒也毫不在意,他一只手扣在孟辞纤细的腰肢上,闻言,眸色一冷,再不顾其他。
难以知道过了多久,孟辞只觉得这梦实在太长了些,事已至此,反抗也是无用,而且这只是一场梦境,既如此,便当作一场欢畅淋漓的春梦又如何?
她向来豁达想得开,思念及此,虽不再挣扎,但也不喜被压迫的感觉,于是趁对方情动之时,翻身把人推在了身下。
眼角魅惑一笑,勾着唇角,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一张天颜却被色欲迷得如跌落凡尘的谪仙模样,不得不说,别有一番滋味。
“隐之可不像你这么急躁,就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只会横冲直闯,一点也不温柔。”
隐之道尊是阑弦月在外的别称,孟辞喜欢对他直称其名,现在也没有改,更无需改。
她就是如此无礼嚣张,便是眼前‘阑弦月’并非阑弦月,她依旧自信他会纵容她。
不过似乎那句毛头小子有点刺激到了他,孟辞咯咯笑着,如银铃清脆,手指却故意挑衅地在他的胸口画着十字架。
动作也并未停止,只是落笔描边写字般,力道时浅时深,又比较缓慢,着实磨人。
“阿辞喜欢温柔...唔...的?”呼吸有些喘重,‘阑弦月’伸手磨搓着孟辞左边眼角下那颗朱砂痣,揉的她那一片肌肤都有些红了。
他似乎很喜欢她长的这颗朱砂痣,孟辞眼底划过一丝流光,有些些许猜测,但不敢贸然去想,因为在眼前这个人面前,她的一切心思,都无处遁形。
恶念善念没斩出来,怎么就偏偏斩出了执念?
“阿辞想知道?”一时不察,在心里想了,‘阑弦月’便笑了起来,两只手都搭上她的腰肢,开始借助他的力道,企图让孟辞的动作不那么磨人些。
差点,孟辞就忍不住叫出声来,好在她竭尽全力忍了过去,同时眼里也出现了被‘阑弦月’挑衅出来的怒火。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端看谁先承受不住了。
孟辞较真起来,也是让‘阑弦月’非常不好过。
俩人肌肤都有些泛粉和汗意,‘阑弦月’没有忘记刚才的话,缓了一缓,继续说道:“当初阿辞决然地离开,便是连哀求都挽回不了你,当真是狠心绝情,若非那个人破釜沉舟,将我斩出,刻印在你的灵魂之上,恐怕也没有你我的今日相见,本座当感念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