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李斯越看着了眼摇下车窗里的人,被容宁宁拉上了车。
幸亏冬天的大鹅很厚,他还带着头盔,只是一点皮外伤,看着很吓人,其实没有伤着筋骨。
容宁宁松了口气:“还好没事。”
李斯越突然开口:“你石膏拆了?”
容宁宁晃了晃自己的腿:“那可不~完好无损~”
“挺好。”李斯越说了句。
“我先走了。”李斯越又说了句。
陆星河拉住他的胳膊:“李斯越,我们谈谈吧。”
李斯越没有反抗,容宁宁指了指路对面的必胜客:“我去买好吃的~你们慢慢谈。”
然后溜了溜了。
两人坐在医院长廊的角落长椅上。
一左一右,中间隔着一个空位。
“对不起。”陆星河率先开口。
李斯越沉默。
陆星河叹了口气:“非我所愿,非你所愿,但对不起。”
李斯越低着头,咽了咽,眼眶微红。
“容宁宁说,你和我一样可怜。”李斯越声音有些沙哑。
陆星河沉默,没有反驳。
李斯越继续道:“我想了半小时,发现确实是。”
“爱屋及乌,恨屋及乌。”李斯越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