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
竹轻抿了抿唇,纠结了一番才道:“殿下不知道,您昏迷的时候对厂公大人动手动脚的,奴婢在一旁看着都快吓死了……”
“还好外面消息来的及时,不然厂公大人盛怒,殿下您眼下如何还能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
竹轻松着气说道。
叶曦和一直没说话,从竹轻的叙述中大致也能想到昨夜是个怎样情景。
也是,他那么厌恶她的一个人,却被她手脚不安分地调戏了,肯定很生气,这么说来,她确实还得好好谢谢叶绯烟。
叶曦和漫不经心地想着,此刻再想到那些旖旎的梦境,她心中只觉好笑。
“殿下,殿下?”
竹轻叫了好久,叶曦和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神色淡淡的,瞧不出什么异样。
“那本宫得挑个时间好好跟厂公大人道个歉了。”她叹了一口气,怅怅然地说,随后便吩咐竹轻摆驾,回漪澜殿。
另一边,棠梨殿。
一袭素色中衣的叶绯烟倚靠在床榻上,她面色苍白,发丝还有些微湿,身旁的宫女绿画安静地在喂她喝药。
不远处,厂公大人端坐在花梨木椅上,椅子有些矮,锦袍下,他的两条笔直的长腿微屈,才得以安放。
眉如墨刻、鬓若刀裁,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此刻微眯着,目光送向窗外,有几分倦怠和慵懒。
叶绯烟轻咳了一声,看向他,有气无力道:“无袂,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咳,你去忙正事便好,不用,咳咳,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