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伤心的莫过于司俏,能碰到那男子的面庞,一切不言而喻。
小月侯在一旁开导,“夙王尚未将人公开,兴是那女子出身低贱上不得台面,俏姑娘不必难过,还有机会。”
司俏心阵阵割疼,小巧的面容满是悲凉,望着池底的鲤鱼出了神,“你不懂,你不了解他,若能碰到他的容颜,定是他私下允许,定是他宠任的。”
…
这事的主谋甚至都不知道外头传的何事。
京城新开的西京医馆。
百姓好奇的凑热闹。
“这是哪个郎中开的?”
“听说是司神医的弟子。”
“司神医的医术可是能起死回生的,那神医的弟子定是医术高明。”
有患者一听,便进去了。
结果只见那司家大小姐司卿予在里头摆弄花盆。
男子实在信不起来,“司小姐,您是司神医的弟子?”
司卿予摇头,“不是。”
男子:“那你这不骗人谋财害命吗。”
司卿予掠过,细细打量男子,男子衣裳简陋破旧,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呼吸困难,时不时卖力的大喘。
这是肺疾之怔。
此时,男子转身去门外,“大家快来看啊,司大小姐招摇撞骗!她根本不是司神医的弟子。”
这不,还没开张。
已经闹了大动静。
司芸芸得知消息后,一身世子妃的气派大驾光临医馆。
司芸芸如今已是世子妃,红妆花轿可怜兮兮地搬出城南门绕过京郊进西门方得嫁入长公主府。
若不是她司卿予在醉霄楼门口闹婚,凤三娘又怎会把气撒到长公主府上。
司芸芸抬高头颅,“司卿予,见到本世子妃为何不跪拜。”
司卿予依旧在修剪盆栽,锋利的剪刀在她手中,闪着寒光,莫名有点渗人。
对方的无视,司芸芸瞬间就来气了,“天子脚下,竟敢招摇撞骗呢,万一刑部来人捉你可就不好了。”
司芸芸说完这话,已有下人小跑出去。
去刑部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