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便也罢了。

但是——

谁让她心情不好呢？

白南初手上微微一紧，带着几分威胁的意思：“好！不道歉也行，像你这种人，想必也不在乎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赵老婆子这样的倒是跟刘菜花差不多，有异曲同工之妙，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的典范。

赵老婆子感觉自己的腰带一松，差点没哭出声来，好家伙，这是要逼死自己哇！这么大年纪，要是在街上宽衣解带，被人给扒了衣裳，那可不是丢人两个字就可以概括的。

想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等等！”

“怎么，又想道歉了？”白南初好整以暇的问道：“你说说，你早做什么去了！欺负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呢？”

“哼！谁说我要道歉？！”赵老婆子不再跟她过不去，反倒是将目光挪到旁边的老道身上：“小丫头，你怎么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砸他的摊子？要不是因为他算的不准，我会跟他过不去？！”

这话说的，倒也是。

白南初侧眸，瞥了老道一眼，示意他可以开口说话了，免得旁人真的以为她护短。

老道轻咳一声：“我就是说她今年白虎当头坐，不是有灾就有祸，大事会把官司摊，伤财惹气躲不过。再说，你看看她这个面相，分明就是一辈子穷苦混沌，无福之人哇。”

白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