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开始了?
抓住了白裙的裙角,强自镇定道:“爱卿请说!”
她在建设,作心理准备。
“陛下,臣听闻兵部余侍郎入罪,但罪不至死,想求陛下开恩!”沐宇道。
女帝闻言微怔,接着握着裙摆的小手松开了,轻出了一口气,又放松般的喝了一口沏在旁边的雪山茗茶,独特的嗓音这才传出来:“朕记得,余侍郎是因爱卿而入罪。”
“正是,但臣觉得结果太过严苛。”
女帝沉默片刻。
她在想为什么有间隙,却要来求情?
帷帐之后,紫儿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女帝脸色变冷,道:“沐爱卿,余侍郎之女才貌皆绝,京城闻名,爱卿看来很喜欢!”
“陛下,臣无此心。”沐宇道。
紫儿又说了两句。
女帝面色稍好,随即内心一动,嘴角浮现一丝微笑道:“爱卿的意思,朕已知晓了,但余侍郎本就重罪加身,爱卿若想为他翻案,不是不行,答应朕一件事便可。”
“陛下请说,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份。”
你还知道是你的本份?朕的忧就是你!!
“爱卿需知朕为天子,也有许多苦衷,以后公众场合,卿言慎之。”女帝直直的看着沐宇,提醒他,以后对孤王好一点,那些大逆不道之言就别挂在嘴边。
女帝看着沐宇,在和沐宇商量。
“陛下,臣为公事而来,陛下如果想让臣因此事当陛下的走狗,臣做不到。”
女帝脸色微僵,什么走狗,说的这么难听?是真听不懂还假听不懂?
“孤王只是想让爱卿以后慎言而已。”
“陛下,不行。”沐宇也不装了,毫不犹豫的冷冷开口:“陛下别做梦了。”。
“沐侍讲。”女帝差点气死了,声音中带冰冷怒意,这狗东西在说什么?让她别做梦了?女帝胸口剧烈起伏,强压怒气道:“孤王对你,已经格外宽宏,前所未见。”。
“谢陛下,臣领恩,但不需要。”沐宇冷冷道。
“沐,侍,讲!”女帝眼前一阵阵发黑。
“臣在!”
“你,可知,是你在求朕,而孤王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女帝深吸一口气,最后才难之又难的压下了怒气,但龙躯已经在微微颤抖,纤细的身躯,在微微轻颤,白如玉的小手死死的捏紧在一起,她恨不得一剑杀了眼前这可恶的东西,自己是辈子欠了他?现在天天气得要命,又不敢动他,又舍不得动他,可他他次次过来,都能将她气个半死。
“陛下,你想太多了,你这不是小小的要求,您是在做梦。”沐宇道。
“姓沐的。”女帝真的想杀人:“你是不是以为朕不敢杀你?舍不得杀你?”
“陛下,臣从来没有这样想过,陛下爱杀就杀。”沐宇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