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奈奈当下轻轻一拍桌,“你吓唬谁呢,谁怕了,我只是在想,鱼身上那么多次,边吃还得边挑刺,吃起来怪麻烦的……”
肖奈奈说的煞有此事。
阿祁道:“真不用担心,我做鱼剥骨手段极好,能把鱼骨完完全全的取下来,保你等会吃鱼吃不到鱼刺。”
“拭目以待。”
……
“大娘,是这样的,我是从长安那里来的,听说这里海鲜味道极好,就想向你打听下,这附近有什么小店做的海鲜味道最不错啊?”
出了深巷,离开阿祁的小店,肖奈奈没着急回去,打算在附近打听些线索。
附近的小巷子七拐八绕,肖奈奈到处走,如同走在迷宫里。
此时,肖奈奈站在一颗树下,地上斑驳落了一地,微风吹动树上的花,鼻间似有淡淡花香,和金郡腥咸的海风混在一起,倒也不难闻。
“海,海鲜啊……”
大娘年纪大了,双眼浑浊,坐在摇椅上,手却拿着拐杖,在平坦的路面上有下没下的敲着,花衬静,静中取动,倒也别有意境。
“要是做海鲜啊……还属阿祁做的海鲜最好吃了…”
在此之前,肖奈奈去过与多家打听消息,有吃过阿祁做的鱼了,但仅仅只是吃过,连名字都道不出来,说出黑斗笠便都知晓她说的是什么了。
这还是肖奈奈第一次听到从他人口里说出“阿祁”这两个字。
肖奈奈有些激动:“大娘,您认识阿祁?”
“认识,认识。”大娘笑的眼睛都没了,脸上千沟万壑,说起阿祁,脸上倒也有别样的温柔:“阿祁那个孩子啊,经常来看我这老婆子,还常常带鱼给我吃,我年轻时就挑,爱吃红烧的,但不喜辣,每次阿祁来看我有事带条鱼,是红烧的,但不辣,很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