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九阳耀目,朝堂之争(2 / 2)点娘签到千年,朕才不当傀儡首页

“居移气,养移体,天子威严也是在礼仪和权势下潜移默化地养出来的。”

“不得不说,真TM带感。”

“不知道这车辇防震做的怎么样?”

张唯的思维又开始发散了。

庄严无比的朱红大门缓缓推开,张唯看向最高处的鎏金龙椅,缓缓迈入。

没过多久,太和殿外响起沉闷的鼓声。

三通鼓后,文武百官分为左右两列进入。

张唯的目光没有放在百官之首的左右二相上,紧紧盯着左侧领头进入的三道身影。

打头的正是肃亲王张愧序,张唯名义上的大哥,身材高瘦,鹰钩鼻,面带笑容。

“一看就是个老阴B。”

张唯的脑中闪过他的资料。

肃亲王是张愧序在张唯登基后封的,并不是嫡长子,母亲是出自洛阳叶家的舒贵妃,所以叶家算是他的后盾。

此人善于经营,通过威逼拉拢,在朝堂上的势力最盛。

紧随在肃亲王之后的是恒亲王张白藏,排行老三,身材高大魁梧,浓眉大眼,给人以豪爽大方的感觉。

白藏在众多兄弟姐妹中修行天赋是最好的,十多年修行已达炼血境,本人也好武斗征战,在军中享有威望,母亲是出自启封吴家的湘贵妃。

“能和愧序这个老阴B斗的旗鼓相当,鬼才信你是省油的灯。”

走在最后面的是恒亲王张景云,他的卖相在三人中是最好的,五官分明,有棱有角,黑发垂散,剑眉英挺。

与前面两人的内敛不同,张景云整个人锋芒毕露,冷傲孤清却又盛气凌人。

他的岁数不大,二十出头,背景确是三人中最出众的,母亲贵为当朝皇太后,背后站着稳稳压另外两大世家一头的汴京冯家。

“颜值挺耐打,但还是比我差那么一丢丢,你说这气不气人?”

“我这是不是找到了他喜欢针对我的原因。”

待百官站定,行完跪拜礼,张唯轻点下龙椅。

收到指示的近身太监用尖锐的声音喊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便有官员轻咳一声,从自己的位置上走出。

张唯一看走出来的人是刑部郎中胡盛,便知道狗咬狗的环节又开始了。

“禀陛下,六扇门金牌捕头在追查案件中,意外发现了户部左侍郎裴文斌卖官鬻爵的证据,请陛下过目。”

说着胡盛从衣袖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书,高举过头顶。

“陛下,臣冤枉!”

“臣一心为大夏,作风可有诸位同僚作证。”

一位身材肥硕的官员啪跪在了地上。

张唯眼神在两人的身上扫过,结合脑海中的记忆知道了他们所属的派别。

他一反原身之前的常态,没有把事情推出去让两方互掐。

“呈上来吧。”

“嗻!”

很快,近身太监将文书递到张唯的手中,他快速地浏览了一遍。

每次卖官的职务、价格、人员都很清楚,一查便可真假。

朝堂党派之争也遵循着大夏的律法,胡乱来就乱套了。

随意捏造事实,就是撕破脸皮了,不到最后或者拳头足以镇压一切的情况下不可能。

张唯将文书放下,轻敲龙椅把手。

“诸位爱卿怎么看?”

奕亲王张景云示意了下眼神,便有位蓄着山羊胡的官员站了出来。

“微臣以为,此事不可听信胡郎中一面之词,还需有切实的证据。”

拖字决。

张唯没给他们这个机会,当即问道:“可有人证?”

胡盛一愣,有些错愕,不过很快反应过来,面色一喜。

“禀陛下,已经在皇城外候着。”

“宣!”

张景云和裴文斌都没有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快,前者对张唯怒目而视,后者则是满头冷汗。

肃亲王张愧序和恒亲王张白藏两人对视一眼,明白了张唯的打算,微微点点。

这一动作,便宣告了裴文斌的命运。

很快,两名被秘密压来燕京的官员被带上大殿,人证物证俱全,再有张愧序两人势力补上一刀,裴文斌心如死灰,只能不断高呼冤枉,求助的眼神看向张景云。

张唯无视了张景云杀人的目光,冷声宣布道:“着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会审,尽快定案。”

下得一城的胡盛尝到了甜头,又抛出了个监察御史的罪证。

这次张唯没有再接,把球抛了出去。

他只是想展露下锋芒,证明自己不是随意揉捏的软柿子,可不是要成为他们手中的枪。

……

朝会结束,奕亲王张景云面色冷峻地回到书房,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啪”一下把身旁的胭脂红梨形玻璃瓶打在地上。

“老六是长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拿我开刀,我看他是想找死!”

“今晚我就让他知道知道我的手段,一个傀儡就要有傀儡的觉悟。”

紧跟奕亲王身后走进来的是位身着青衣的中年男人,其貌不扬,一双眼睛满是沧桑。

“殿下息怒,不可冲动。”

张景云深吸一口气,转头面向中年:“齐先生,这是为何?他明显是在挑衅。”

“当今陛下是在求活,今天这场戏成功让朝堂众人知道,他所在的位置赋予了他不可忽视的力量。

这力量相比三方都很微弱,但倾向那一边都会让平衡打破。”

奕亲王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目露凶光。

“他不怕我一怒砍了他!”

齐先生自顾自地斟了杯茶:“皇宫里面的那几个老家伙虽然不管他,但也不会任由你们胡来。

现在杀了他,凭白给对手送去把柄。”

“那就让他再苟活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再好好炮制他。”

奕亲王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陛下想必也是想明白了,只要一方得势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所以想挣扎下。”

“蚍蜉撼树罢了!”

齐先生的眼中满是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