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庚心头一梗,却是没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自己的事,他乃至方才都是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看戏的,是父皇召来鞭策萧以鹄的工具人,确实是真的无法预料到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儿……儿臣不知。”
“不知吗?”萧光礼神秘莫测的一笑,转身又是将一折奏折砸到了萧以庚的脑袋上。
而这一次,却是轮到萧以鹄冷眼旁观了。
没错,这件事是他做的。
只不过却是没想到自己栽了,还没等萧以庚被训斥一顿,自己便是先当上了替罪羔羊。
“不知,那朕便是亲自告诉你!”
瞧着那一模一样的流程,萧以泽已经是稍稍感到厌倦了,但是萧以鹄与萧光礼似乎是兴致正浓。
“文人杜明晖似乎是你的私人幕僚吧?”
“这……”萧以庚颇有些难堪。
“无妨,朕既是知晓且并未阻止便是已经说明了态度,这虽是令人不喜,但毕竟法理允许,朕便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萧光礼注视着萧以庚,在他面前确也是一副慈父形象,宽容慷慨的很。
“确……确实是如此。”尽管被迫承认了私下招揽了幕僚的这般举动,萧以庚还是忍不住自夸了一番,“实是杜先生说欣赏儿臣,要与儿臣谈论一番风花雪月才是有的这般事情。”
放屁!你分明是砸了两箱黄金才是说动的那人前往你的府上为你出谋划策。
萧以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