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搅浑水的萧以泽,萧光礼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只是敷衍的说了一句。
“说什么?”萧以泽反问。
“……说说你的建议。”
“没有建议。”萧以泽理直气壮,“我就是单纯觉得九弟说得对。”
“呵呵呵……”萧光礼冷笑一阵,这一次却是一整块砚台夹杂着浓墨朝着萧以泽飞来。
与此同时,怒声响起:“你以为你可以置身于事外吗?萧以泽!朕问一问你,这简单的一个科考如今冒出了这么多的事端,你一个主考官又是去哪里了,你虽未受贿,却是无能!无治事之能,也不做任何补救之举,无能至极!”
然而萧光礼这一番气话还没有说完,萧以泽便是灵巧的一扭头,轻而易举的便是躲开了那飞来的砚台,神色依旧淡然。
噹!
砚台应声破碎,萧以泽安然无恙。
他并没有像萧以鹄与萧以庚那般默默忍受着,也并不需要像是他们那般忍受着。
他们需要去讨萧光礼的欢心,他又是不需要,他与萧光礼是互相厌恶,只是不能撕破脸的关系。
见到这般景象,再感受一下头顶上偶尔传来的头痛,一时间萧以鹄与萧以庚皆是有一些羡慕。
如今看来,被父皇厌恶还是有一些好处的,至少——
无所畏惧!
“父皇息怒。”萧以泽出声安抚着,却是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安慰之意。
“儿臣的确是有要事在做,而此事亦是与科考之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