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至于。”
“那便是尚有挽回的余地。”玉南弦眼睛一亮,“你瞧这事情尚未盖棺定论,那两位的事情其实也就只是闹得沸沸扬扬而已,尚未婚嫁,而且你瞧着他们的言行只不过是寻常友人之间来往罢了。”
李怀安敷衍的点点头,应承着:“嗯,应该是吧。”
玉南弦顿受鼓舞,话语间更是激烈三分:“是吧?”
这般问完之后,玉南弦更是没等李怀安回答便是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口中低声嘀咕着“就是如此”。
瞧见他这副模样,李怀安都是有些汗颜,不知道如今是应该继续安慰还是及时闭嘴。
不过在他纠结之前,玉南弦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决定,眼中再未见迷茫之色,而是恢复如初,恍若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李怀安见状也是不再多说,只是小酌一口清酒,自在乐得逍遥。
片刻后,宋知书这位新晋状元便是朗然一笑,瞧着满园的高官名门,亦是一一施礼,最后方才是朝着众人说道:
“诸位远道而来皆是贵客,而今便由草民冒昧代表在场进士文人恭迎各位,共游曲江,谈水谈山谈天地四方,还请诸位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宋知书并非是东道主,若说这场闻喜宴非要有东道主的话那也应该是在场的所有进士,而宋知书只是推选出来的发言人罢了,毕竟散着总归是吵闹的。
宋知书一言已出,宴会中自然是各人各有去处。
有人前往“曲水流觞”,亦是有人园中探花,就是招两名儿郎寻花折枝供人欣赏、饮酒作诗,更是有人雁塔题名,挥笔写下数首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