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激动地上前抢夺,被两个侍从用力摁住。常江怕妹妹受伤,把人护在身后。他皱着眉,觉得此人不正常。
“这是娘……下面还有娘的生辰八字。这!怎么会……”
有的人喜欢把心上人或重要的人画入画中以示爱惜之情,这是正常行为。但常岚手中的的这一幅,在身体和其他器官部分,都被人用刀或针割破刺穿。坑坑洼洼,无一幸免。
接着再抽出第二,第三,第四幅,皆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或火烧,或水痕,或将眼睛戳破,或把画像中的人身部分用刀刮成鱼鳞状,如同一个精致的手工……
常岚心疼得红了眼眶。
她娘亲……她娘亲全身都疼……
“你是何人,为何对我娘下魇镇之术!”
常江看了其中几幅,脑门的青筋直突突的跳,抬腿踹了疯女人一脚。
“她?这个贱人是你老母?那感情好,这贱人死……唔”
不等她说完,顾山河已经帮常家人把她的嘴封上了。
“聒噪”
“将军,此人住在春风楼后两条深巷的一家纸坊里,曾是春风楼的人。打听之后才知道,她之前与人私奔被捉,遇上了夫人。夫人心善,用一百两银子替她赎了身。”
帮其赎身获得自由,反而还被报复,这是什么道理?
在场的无不觉得,这个女人只会比刚才的道士更加可耻。
“是你自己说,还是让人打到你说?”
顾山河看着疯女人,紫眸藏着诱惑之色。她的身上有不少被殴打的痕迹,想来用这个恐吓会有用。
“我……都怪这个贱……”
“嗯?”顾山河轻哼,似警告她注意言辞。
倘若这女人再不逊,相信不用她警告,常家父子会教她好好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