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媚觉得这简直是笑话。
“月吟妈,是有学生亲眼见到你家孩子偷钱了,而且你家孩子的成绩有多差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总之今天月吟我是开除定了!”
开除这两个字狠狠砸在如初的心头。
她唯一还在身边的女儿,是如初在月家最后一点希望了。
怎么可以因为这件事就断送了她的明天。
唯有考上好得学校,她的吟吟才能从这落山村走出去。
如初刚才的气焰一下消失殆尽,只剩下一个做母亲的无奈。
“曾老师,求你不要。”
曾媚双手抱着胸,招人厌的很:“月吟妈,求人可不是这种态度。”
相对于九零年代只要孩子肯学就能上学的事情,在如初那个年底是渴望的梦。
很多人下跪求也求不来一个上学的机会。
如初低着头,双手抓紧了自己的裤腿。
“曾老师,我给你跪下,求求你不要开除我的女儿。”
“她一定没有偷钱。”
曾媚冷哼一声:“你倒是跪啊。”
如初站的笔直的双腿开始弯曲,膝盖渐渐的朝着地面触碰,在落下的一瞬间。
一只小手就那么轻拍在了如初的肩膀上。
“小初初,不许跪。”
这六个字像是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让如初的心一下定下来。
站起身就拉着月吟的手:“你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快跟老师说清楚,妈妈相信你。”
最后五个字是坚定的。